刘徽只身在那样一个部落里,挑起他们相争相斗。-q+s\b!r,e¢a¨d,.¢c/o+m·结果是刘徽借势把想解决的人解决,剩下来的人,都变得识趣听话的。
霍去病没有将刘徽做下的事上奏,可各郡岂敢不奏。
大概在此时怕是没有一个人敢告诉刘彻,刘徽在外自称姓卫。
亦或者有些臣子们以为,刘彻早知道了。
霍去病完全可以想象,刘彻要是知道刘徽做了那么多事,以令百越诸部归顺,却自称姓卫时,会是怎么样的愤怒。
“回吗?”刘徽偏过头,回长安,回来。霍去病用了两个回字。
霍去病一顿,终是走了过去将刘徽抱住,“你在这儿。”
刘徽在哪儿,哪儿就是他的家,他当然要回来。
浅浅一笑,刘徽和霍去病道:“你不是说我应该想办法回长安了吗?”
“姨母的寿辰在即,需要我把礼物带回吗?”先前的话题聊得不愉快,霍去病不想重复,临别在即,他不想再和刘徽闹别扭,故岔开话题。
刘徽摇头,“我送的礼,陛下看了会闹心。让你送,岂不是让陛下将火撒在你的身上,大可不必。”
闻刘徽的理智分析,霍去病不知该喜还是忧。
“在陛下看来,许他伤别人的心,是不许别人不记挂他的。不巧,我不是。我费尽心思都捂不热的人,我不捂了。”掀桌子掀得太痛快,痛快得刘徽压根不想再有丁点为难自己的意思。
“徽徽,我的心捂得热。”霍去病低头告诉刘徽一句,不希望刘徽把他归到刘彻那一类。
刘徽挑眉,灿若星辰的眼眸含笑的望着霍去病,看得霍去病心头阵阵发热。
不料刘徽的动作更快,勾住霍去病的脖子,唇贴上,喃语道:“我盼着你的心捂不热。若是捂不热,可以丢得痛快,也不必为你痛苦煎熬。冠军侯。”
想来,霍去病该要为此而高兴。
霍去病离开后,刘徽的视线落在已经做好的船上,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船建好的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当然是出海把一些账算算。
正好,有些准备也可以用上。
领百越各部入朝进贡,此举对于大汉而言是喜事,是好事,多少人看着各种身着异服的人都表示惊奇。
同样,百越各部的人看着长安的宏伟,也是惊叹无比,长安真的好大!
霍去病领着着好几个因为治下大治而得以升官的郡守往未央宫去,不意外的看到方物等在不远处,见着霍去病见礼道:“冠军侯。”
应一声,霍去病往前走。
未央宫的宣室里,刘彻等候多时,看见霍去病领着人进来,大步走到霍去病跟前,见他神色如常,气色瞧着也十分不错,赞许道:“很好。”
身体养得不错,更是连差事都办得不错。
至于一旁的官员,刘彻大致的问问,得知刘徽在地方的诸多操作,更得知刘徽有意让他们修渠,以令河运得兴,这些话,当然不是刘徽告诉他们的,而是地方上的百姓跟他们建议,道是可以南粮北调。
南粮北调四个字所透露出的深意,懂的人都会懂。
如果是以前,当然不会有人把南越之地当回事。
可是山高林密之处有梯田,一应水利供应上,一年两季的收成,看看这几年各地的粮食产量增加了多少就能够看出,南边的粮食在以后不定会怎么发展。
兴修水利,运河之事,早年刘徽就跟工部提过,甚至先前工部推行的水利建设,很多都是基于在后续的兴修河运而成的。
按理来说,大汉朝既打匈奴,又平南越诸地,还在那儿兴修水利,大肆建城修路,早该怨声载道。/优?品′小¢说.网_ \更?新?最*全·
事实上,到目前为止,没有百姓因为刘彻实施的这一系列的政策生出过多的不满。
其中的缘故莫过于刘徽早早立下的规矩,做工的百姓绝不会受打受骂。还可以领钱。
有钱干活的事,吃得还不错,试问谁会不愿意?
况且,开工前刘徽一向喜欢洗脑,将修渠修路,开运河的好处全都告诉百姓们,好让他们知道,他们如今受苦受罪,那都是为后世。
为后世子孙这一句话,杀伤力太大,大得让人都顾不上苦不苦的,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干!
开了一个好头,由此大汉的百姓也不认为大汉上下都在修建水利有何不可。
好不好的,看看因为水利的灌溉,他们的田地得丰收,更多的地也得到灌溉,摆在明面上的事实,能说朝廷不是为他们百姓着想?
同样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