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胆肝都要咳出来了,现在的她宛如一棵枯木,残败不堪,一咳嗽跟随时都要断气了般。
元郎好不容易找人带了点药,一回来就听见里面咳的撕心裂肺。
他眉头紧拧,步伐急了几分,本就不便的腿脚一急还差点把自己绊倒了。
“芬儿,你先喝点水,我现在就去给你熬药。”
“元郎,我冷,我是不是要死了。”
此时此刻,陈淑芬除了害怕和难受,哪里还存有半点想报复的念头。
她脸色和唇瓣惨白,消瘦的身子连锁骨都深深的凹陷进去了,几日的时光整个人憔悴不己。
“不会的,我抓了药,吃了药就好了。”
元郎抱紧了她,手下的她浑身都泛着冷意,望着她这般模样,心里刺痛无比,是不是自己把她逼的太狠了,才害她变成了如此。
陈淑芬闭着眼睛,喃喃自语,“元郎,,,,,我想爹了。”
“我知道,芬儿,芬儿,是我不对......”
不是他那样残暴过分,她怎么会病倒,而且冷宫这个地方,太医根本不可能过来,他也请不了太医,怎么办。
当他看着怀里脆弱不堪的女子,元郎双手微颤,眼眶一热哭出了声,尽管如此出口的话还是一首在哄她。
“等你喝了药就好了,芬儿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们好好的过日子,再也不要管其他事情了好不好?”
“好,”
陈淑芬靠在元郎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绯红的眼尾沁出了泪。
这么多年他对自己好,她怎么会不知道,早就依赖他进了骨子里,是她太贪心了,永远不知道满足,现在的一切都是她的报应。
一连几天,喝了药都不见好转,元郎开始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