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听他唱戏的,阿姊才把她送过来。
所以,阿姊可能并不知道这春发楼里藏着齐小雅的事情?!
“想什么?还练不练了?”春老板这一声伴着一棍子,实打实得叫少爷吱哇乱叫起来,她才瞥向另一边的少女,“还有你,唱的什么玩意儿?”
只不过她这一棍子倒是没打下去,被少爷接住了。
晋书铖梗着脖子:“你做什么!我皮糙肉厚的抗打,她一个小姑娘,你这么打更唱不了啦!”
而且齐小雅身上还受过伤呢,是能吃得消的么?
“是么?”春老板蹲身过去,望着少女。
齐雅瞪了少爷一眼。
少爷摊了个里外不是人。
不过不等他再说话,外头有人请春老板出去,后者这才丢了棍子离开。
晋书铖瞧住边上人:“喂,昨天问你的,你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少女仍旧没有搭理。
“你怎么逃出来的?是被放了?”不可能,少爷凑过去,“那春老板是什么人物?你不是很厉害么,为什么对她那么恭敬?”
“她是我师父。”
“我就是问你为什么成了她徒弟呢。”少爷想了想,“她劫狱带你出来的?这儿把守这么严密,是防着朝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