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怀。”
想了想,她又道:“至于其他人,我会想办法的。”
“什么办法?”没想到一直沉默的人突然开口问了个关键。
晋舒意哑然。
水从简身份不同寻常,装扮的模样委实与淮砚辞一般无二,说他们是两个人且没有关系,任谁能相信?
若是解释清楚,水从简的身份势必暴露,暗门之事,却是万不能叫旁人知晓的。
可若不这么解释,简直是无解——
正踌躇,眼前人却已经转身往内:“这般为难,要我说,还是莫要越描越黑才是。”
他走得怡然自得,倒像是熟悉不过,甚至伸手拨了一下那檐下风铃才进去。
晋舒意愣了半息紧跟上去,却听后边小厮来唤:“小姐,老爷说酒水已经备好,请客人去用饭。”
小厮说着人却是勾头往里头瞧,被晋舒意挡住了:“知道了,一会就来。”
再回头,见那人已经转悠出来,他伸手掸了掸身上浮尘,挑眼看来。
晋舒意再想带他去旁处却也无法。
“我命人将此处收拾一下,公子还是随我先去前厅用饭吧。”
淮砚辞没有拒绝,就这么过去与她并肩往外走去。
“看起来,似乎你这夫君是常住在晋家的,”感受到她偏头,他点了点后边的院子,“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