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那个裴大人已经走了。”
玉萦“噢”了一声,丁闻昔见她眉宇间有忧愁,叹了口气,“我知道他是人中龙凤,讨人喜欢,可娘不希望你走上娘的老路,倘若当年我不是不明不白地有身孕,你也不会吃这么多苦头。”原来娘是以为裴拓有心玩弄自己才特意喊他进屋叙话的。见温槊要开口解释,玉萦狠狠朝他使了个眼色。温槊只好闭口不言,沉默地站在一旁。玉萦挽起丁闻昔的手,拉着她往琼玉轩走去:“我知道的,都已经跟他说清楚了,往后他不会再登门了?”“真的?我看他走的时候……”玉萦的心因为丁闻昔这一句话而拧了起来。“他走的时候还跟娘说了什么吗?”“也没什么。”裴拓走的时候并未说什么,但眼神中似乎读出了几分执迷不甘,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在她看来,裴拓和赵玄佑没什么分别,他们这样的高官贵族,总是要娶一个贵女进门来当家。玉萦纵然乖巧貌美,能讨得他们喜欢,一时欢爱宠溺,可日子长了,做妾的哪能不受委屈的。她年轻时被情爱冲昏头脑,也想不到这么多,只在陶氏来庄子找她的那一刻,她才深深感受到那种屈辱和无力。所以她逃跑了,在村里虽穷些累些,到底不必做低伏小。“萦萦,咱们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吧。”“温槊,怎么连你也倒戈了?”玉萦的语气颇为无奈。她愿意跟温槊说这么多,就是因为温槊从来不发表意见,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会照办。但她没想到,温槊竟然会帮裴拓说话。“我只是觉得,你不该拒绝他。”“不拒绝他,我们的行踪迟早败露。”即便因为裴拓的剖白而欢喜,但玉萦始终没忘记离开京城的原因。“我只是觉得,那样你会更开心。玉萦,你跟他说说吧,万一他有好办法呢?”“我跟他聊了,他更难放弃。”“那我替你去问他?玉萦盯了他一眼:“你几时这般热心肠了?”“我几时不管你的事了?”温槊在回怼,落在玉萦耳中却是别样感觉。嫁给裴拓,成为知府夫人,与他朝夕相伴,听起来的确是一件妙事,可她如今能握在手中的,只有他们三人的安稳日子。“萦萦!阿槊!”丁闻昔抬头朝他们挥了挥手。玉萦“哎”了一声,转头看向温槊,“我娘怎么知道这里?”“之前她见我早出晚归的,问过我干什么了,我就说来这里发呆了。”温槊说着,拉着玉萦一起跳下了树。“娘,铺子里出什么事了吗?”“那个裴大人已经走了。”玉萦“噢”了一声,丁闻昔见她眉宇间有忧愁,叹了口气,“我知道他是人中龙凤,讨人喜欢,可娘不希望你走上娘的老路,倘若当年我不是不明不白地有身孕,你也不会吃这么多苦头。”原来娘是以为裴拓有心玩弄自己才特意喊他进屋叙话的。见温槊要开口解释,玉萦狠狠朝他使了个眼色。温槊只好闭口不言,沉默地站在一旁。玉萦挽起丁闻昔的手,拉着她往琼玉轩走去:“我知道的,都已经跟他说清楚了,往后他不会再登门了?”“真的?我看他走的时候……”玉萦的心因为丁闻昔这一句话而拧了起来。“他走的时候还跟娘说了什么吗?”“也没什么。”裴拓走的时候并未说什么,但眼神中似乎读出了几分执迷不甘,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在她看来,裴拓和赵玄佑没什么分别,他们这样的高官贵族,总是要娶一个贵女进门来当家。玉萦纵然乖巧貌美,能讨得他们喜欢,一时欢爱宠溺,可日子长了,做妾的哪能不受委屈的。她年轻时被情爱冲昏头脑,也想不到这么多,只在陶氏来庄子找她的那一刻,她才深深感受到那种屈辱和无力。所以她逃跑了,在村里虽穷些累些,到底不必做低伏小。“萦萦,咱们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吧。”“温槊,怎么连你也倒戈了?”玉萦的语气颇为无奈。她愿意跟温槊说这么多,就是因为温槊从来不发表意见,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会照办。但她没想到,温槊竟然会帮裴拓说话。“我只是觉得,你不该拒绝他。”“不拒绝他,我们的行踪迟早败露。”即便因为裴拓的剖白而欢喜,但玉萦始终没忘记离开京城的原因。“我只是觉得,那样你会更开心。玉萦,你跟他说说吧,万一他有好办法呢?”“我跟他聊了,他更难放弃。”“那我替你去问他?玉萦盯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