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母亲,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柔软,“医生说要十万我卖掉了最后一条项链,也只凑了两万。”
“你父亲呢?”
“入狱了。”
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经济犯罪。
以前那些叔叔阿姨,现在都躲着我们。”
我注意到她说这些话时,手指紧紧攥着餐巾。
吃完饭后,安妮似乎恢复了一些精神。
她坐直身体,直视我的眼睛。
“黄先生,我想您明白我为什么会见您。
我我不是那种女孩,但为了妈妈”
她的声音哽咽了一下,“我会履行承诺,不过,我希望您能理解,这不是交易,而是我对您帮助的报答。”
我点点头,理解她需要这种心理建设来保护自己最后的尊严。
“你住在哪里?”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