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月牙儿已经彻底放弃挣扎了,慌乱的眯起眼睛。
就在以为快要头撞上去,磕出一个大包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后领一轻,被人在后面轻易的拉扯起来,这方位就立即发生了改变,变得向后仰去了。
她有点庆幸的压下了心惊,手往后面胡乱的扑腾着,她喊道:“连山,接住我……”
祁连山的反应速度一向很快,在月牙儿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立刻身子站得笔直,接过向后撞来的月牙儿,手绕着她的腰肢上,将她牢牢地固定位置。
月牙儿头靠在祁连山的肩膀上面,抬眸就看到祁连山流畅的下颚与璀璨的双眸。
她就这样倒在他的胸口上欣赏后者的美貌,祁连山也不恼,面色淡定的将她搂住。
最后还是月牙儿率先坚持不住了。总不能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吧。
她快速的站直身子,转身往后退了一大步,面上颇有点尴尬的笑了笑。
“好险,差点就摔伤了。”
祁连山不当声色的点了点头,附和道:“是挺险的。”
月牙儿眸光微转,不再调笑,将手中的发簪拿出来展现给祁连山看,“你瞧,我说这次没有事情了吧,你还不信。”
祁连山眉头轻蹙,摸着下巴暗自思索,“这倒是有点奇,也不知为何会这样。莫非这簪子里有什么魂灵或是残魂与你相冲?”他思索半天,却也不是很确定,没有得出个准确的答案。
月牙儿将发簪握紧,手心触及变得有些冰凉,“连山,你可知朝笤国在哪儿?”
祁连山眸色微顿,转头看向月牙儿,“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月牙儿决定不再将自己所看见的事情隐瞒,祁连山是信得过的,也无意隐瞒。
“实不相瞒……我今日头痛昏迷后,被拉入了簪中,里面有个残魂,自诩是我娘亲。”
“噢?”祁连山有些惊噫的亮了亮眸子,等着月牙儿的下文。
月牙儿细细回想,道:“她说……我是朝笤国的圣女,我的子民需要我的救助……只是我觉得这一切的事情听起来有些太过于玄幻了,是在是不敢相信。”她眉头轻蹙,犹在暗自怀疑,刚才所看见的事情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可是手心里袖口里放入的那个地图可不是假的,醒来后就发现是在里面了。
“你说起朝笤倒是提醒我了。”祁连山踱步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几转,这才说道:“这是我记忆里唯一有点映像的,似乎就是朝笤,也不知为何脑中一直记得这个,现下几百年却一直没有忘掉,似乎有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去办。”
月牙儿大喜过望,随后却变得有些担忧,“你是说,朝笤国真的存在?也就是说那个簪中人说得事情都是真的了?”
她随即捉住重点,祁连山竟然唯一记得的就是朝笤,“你该不会就是朝笤国的人吧?我听娘……那人说她存在的时候已经是几百年前了。”
祁连山眸色淡定,没有想象中的波动大,“也许吧——”
月牙儿顿时就斗志满满,一瞬间气焰上涌。
“不过……”祁连山话锋一转,看向月牙儿,“也指不定你看到的全是心怀不轨之人弄出的假象,只为迷惑我们。”
月牙儿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确实,如果这一切都是假的,那么很有可能就是为了下套。月牙儿左思右想,似乎自己都没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唯一可取的可能就是祁连山了,或许有人发现了他,真正的目得就是他。
她越想感觉脑袋里面的思绪越来越乱,最后连看见的那个现象都有点彻底的怀疑了。
只是当时的那个女人的相貌,一举一动都还深深的烙印在她的脑海里。她的笑、她的冷眼都是那么的令她熟悉,令她感觉这人是真实存在的。
当时痛心的感觉还是那么的真实,她能感受到心跳的停滞与那女人要消失的时候猛然的抽痛,似乎真的就是与她骨肉相连一般。
她将手覆在自己的胸口上面,竟然止不住的又传来窒息的感觉。她微微弯腰,大口地喘着气。
祁连山眸子紧缩,立马发觉月牙儿的不对劲,将她扶着,伸手夺了她手中的簪子,“没事吧?”
他紧张得问道,“难道这个簪子又有问题了?”
月牙儿摆了摆手,勉强的笑了笑,看起来有些苍白,“似乎不是这个发簪的问题。”
祁连山有些怪异的看向发簪,“为何?”
月牙儿稍作停息,站起来摸着自己跳动不止的心脏,她突然笑了,笑得如沐春风,“我能感受到我是因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