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丫鬟,好好跟着妈妈,吃香喝辣,穿金戴银……”
这话咋听得这么耳熟:“大姐府上哪里?”
“瞧你急的,不远,就在街中‘醉花楼’”
“醉花楼?酒楼”
那大娘笑的花枝乱颤,抖落一地脂粉,伸了手就来拉何琢衣“什么酒楼啊,花楼!走吧姑娘~~”
“不,不是,我不去花楼啊!”何琢衣忙挣扎。
谁知那老鸨看起来体弱气小,力道却大的惊人,挣了好几下也是没挣脱。
老鸨朝身后厉声道:“杵着做甚?还不快过来帮姑娘收拾!”
身后几个跟随的壮汉听了就上前要来抢人。何琢衣挣的更是急了“我不去,不去,放手!”
正在僵持,“谑”地一下,洛可从地上突然坐起。她这一“诈尸”,吓的那老鸨和几个随从楞住不动了。趁机,洛可拉了何琢衣就跑……
乞讨是不行了,她俩将心一横――那就行骗!
向街头算命先生讨了纸笔,大笔一挥做了张假银票。洛可凑上来看:“行啊,还挺像那么回事!”
“那是,老娘武侠片不是白看的。”
“等等,我记得银票都有朱印。”
“对哦,差点忘了这茬。” 何琢衣弄了个泥土坯子,刷刷两下刻上“恭喜发财”四个大字。
“你个没文化的,银票上哪里会印恭喜发财的!”
“那,那刻什么?”
“当然是‘中国银行’了”
俩人拿着印着“中国银行”的银票在街上转悠,按着以往那些骗子的行径下手。何琢衣装失落银票,然后洛可跟上,和捡到的人分赃。
银票飘飘悠悠地落在一个而立胖子脚跟前,胖子捡了银票一看就急了:“姑娘,你掉东西了。”
洛可忙跟进一把扯住他:“这位兄台,这可是一百两的银票啊,不如咱们分分了吧。”
“不成不成,路不拾遗。”扯了银票就要追过去。
“我说,你倒是等等啊。”洛可扯过银票。
“不能等啊,再等,那姑娘就走失了。”
两人你扯我拉,撕拉一声,银票裂成两半,一个趔趄,洛可栽到街中央,说时迟那时快,一辆马车疾驶过来,车主大惊,拼了命地勒马,无奈车子驶的太急,直冲冲地就朝洛可撞了过去,洛可翻倒就地滚了两圈,便趴着没了动静。
何琢衣慌了神扑过去:“洛可,你怎么样啊?你别吓我啊!”
传来洛可低低发颤的声音:“没事……只是太饿了,所以趴着不想动了……”
车主慌张地下车要拖她俩去看大夫,何琢衣急忙摆着手说:“没事,没事,就是饿着了。”
车主可怜俩姑娘,硬是要留下点钱才走。
她俩盯着手中的银子,发现这法子好使,决定再冒险干他一票,这几天的夥食就有着落了,然后再从长计议。
“咱们这回得找个金主儿。”
“嗯嗯,得达官显贵的。”
俩人正商量着,远处行来一车队,浩浩汤汤,阵容不小。
车内不知是什么东西金闪闪一晃而过,扎的何琢衣眼角直发酸。
所谓,稻草不闪,金子晃眼。这一闪,更令何琢衣认定了,这车上绝对是个有钱的主。三步并作两步,豁了出去,一头就往那马车上扎。
“姑娘小心!”街边飞出一身影,身形飘逸捞了何琢衣到一旁放下,关切道,“姑娘,你没事吧?”
何琢衣一巴掌呼过去的心都有了,气的直盯着他说不出话。
那人当是她感激自己,救了个美女,心中还颇有点小得意:“哦,在下汪清。”
方才这一捞一震,使何琢衣咬破了舌头,又被激的气血攻心,现下竟有一道血痕清清从她嘴角溢出。
汪清看得大慌:“姑娘莫不是受了内伤?”一把抓起何琢衣,“我师父是个高人,跌打损伤都有一套,内伤也不在话下,你这伤耽误不得。得赶紧去让我师父看看。”听得一旁的洛可也不由担心起来。
哪知何琢衣一把抓过马缰绳,几乎整个儿人都挂上去了,手背一抹嘴角盯了车内的人道:“撞伤人了,赔钱!”
“姑娘,看伤要紧!”
“赔钱!赔钱!”
就这么汪清拉着何琢衣,何琢衣拉着马缰绳,马缰绳套着金马车,硬生生地将那马车拖出了一丈远,看得洛可一身冷汗。
他们那里拉锯,架车人那里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