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着,透出低沈的蛊惑:“脏了就洗呗,多大的事儿……”
心月原以为没几个小时前才来过一次,自己一定会毫无感觉,本想摆出副无动於衷的性冷淡姿态来令他无趣甚而生厌,岂料她的身体在他面前还是那么乖,一下子就夫唱妇随起来。而也正因为与上次间隔太短,她舒服了很久才冲顶,而他也始终耐心地为她酝酿。那是一种如登仙境般的酣畅淋漓之感,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如一块遇到高热的奶豆腐般坍塌下来。
这晚在餐厅里,心月对章允超说:“我想有一件事,你一定会同意的。”
章允超好心情地擡头看她:“什么?”
心月则垂下眼睛:“我会自己去跟幸淳分手,你可以放心,他绝不会纠缠我的,所以,请你不要以任何形式掺和进来,我们俩的关系,也没必要让包括他在内的任何人知道。”
“为什么?我很见不得人吗?”章允超放下刀叉,不再理会那块牛排。
心月望向别处:“是我很见不得人。没有一个女人会愿意大肆宣扬自己跟一个毫无感情的人在一起,出於某种无可奈何的原因而做他的情妇。”
自从心月说了要结婚,欣悦发现她突然之间就变得特别难约,基本上只剩下了一起吃午饭的可能,如果是晚上和周末,心月绝对出不来。
她酸甜参半地对心月说:“哎呀,果然是新婚燕尔啊,这么如胶似漆,我很吃醋的好不好?”
心月用力舒了口气——欣悦总算把这个话题提出来了!
这是她这些天以来最怕被欣悦说起的,同时却又总是盼着她来提,毕竟有些事迟早得交待,而要她主动说,她又不知如何开口。
对公司的同事倒没这个麻烦,这也多亏了她是不喜张扬的个性,原就是打算如果登记当天有人追问请假原因才说的,否则就等第二天来发喜糖的时候再通知了;而对其他同学朋友,她则是打算有人问才说,没有人问就等婚礼发请柬的时候自然通知。
所以既然婚没结成,也就没人知道她曾经还差两天就要结婚,除了欣悦之外。
她喝了口午饭套餐配的汤,给自己鼓了鼓劲,才对欣悦说:“我和他……后来没去登记。”
欣悦吓了一跳:“什么什么?我没听错吧?为什么呀?你当落跑新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