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否则,它就是明天网上人们的谈资!你放心,我不会给我打码,不会隐藏我的身份,我会跟你风雨同舟共度难关,这辈子你都别想跟我解绑!”
心月又气又急,可是从身到心,竟又酥酥地软麻了几分。不知是这种突破禁忌的环境和场合,还是他胁迫中所展望的那种过於刺激的情节,甚或是刚才他话语间某种欲说还休而让她心乱如麻的意味,令她这次居然好像比以往都更激动也更舒服,到了后来,她索性意志崩塌地彻底没了反抗的念头。
为什么人的身体可以分裂於精神之外丶甚至与之背道而驰?她明明那么厌恨他,她的身体却那么喜欢他想念他,以至於一沾上就不可自拔。
皮的座椅最好的一点就在於便於清理,事后章允超用几块纸巾一抹,那上面原本白花花的一片就连一点湿痕都不再剩下。
而章允超理所当然地将纸巾塞入裤带,施施然道:“你约一下工商局那个人,我去帮你分手,我有铁证,可以让他不再有任何纠缠你的理由和动力。”
心月羞恼道:“纠缠我?到底是谁在纠缠我!”
她恨恨地背过身去整理衣服,而章允超并不接这句话,只说:“你今天不要继续上班了,现在就回去,收拾东西搬到我那儿去。”听那语气,心情甚好。
心月愤然而愕然,回头却正好接住他抛过来的钥匙:“大堂的服务生会帮你把行李送上去。我下班回到家必须看到你在那里,否则,你知道后果。”
心月的确别无选择,湿透了的内裤令她没有办法安然坐在办公室里继续一本正经地做事,只好照他吩咐,提前下班。
她有三个小时的时间回家收拾,而事实上这个时间绰绰有馀,因为她向来俭省,东西并不多,而租住的房间太小,她只有一个简易衣柜,一次只能放一个季节的衣服,其他衣服都整整齐齐搁在箱子里,直接就能拖走。至於那些餐厨用具什么的,自然要留给两位室友。
而章允超所住的酒店式公寓也就跟她现在的住处隔着一条街两排楼,她拖着两只拉杆箱,加上等电梯的时间,也不过十来分钟就走到了。
章允超应该跟大堂值班经理打过招呼,心月到来之后,刚红着脸亮出钥匙说是去章允超先生的住处,经理就亲自过来应酬,并且准确地将她称为“江小姐”,然后派了个一脸聪明相的侍应来替她拿行李,周周到到地送到屋里去。
这是一套为单身多金人士量身打造的公寓,一室一厅,一厨两卫,每个房间都宽敞得奢华。
心月在卧室里找到了一间大得能再睡下一个人的衣橱,这衣橱本身也是小房间式的设计,三面墙上都可以挂衣服,刚从加拿大回来的她知道这是西方的路子。
衣橱刚好被利用了一半,地上还堆了一些,显然这里原本是全部挂满的,章允超特特为她腾了一半出来,而放在地上的那些,看样子是等着这个新来的女主人收拾的。
心月不由气结:看来他早就准备好了,一早就吃准了今天一定能把她逼得搬过来吧?
同时,她亦无奈地发现,普通女孩的毛病她也都有,譬如会被巨大的衣橱安抚,就算自己现在并没有太多衣服可挂,原本低落的心情也还是没出息地雀跃起来。
她狠狠吐出了一口恶气,把箱子打开摊在每天都有专人打扫而洁净得一尘不染的长绒地毯上,将自己的衣服拿出来一件一件往衣架上挂。
才清理了半箱衣物,就听见外面门响,章允超回来了。
心月心里一阵莫名紧张,不知该怎么跟他打招呼。她自然不愿跟他说“你回来了”这种贤惠小女人的话,便只好一声不吭。
章允超脱了外套,一边解开衬衫袖扣一边走到衣橱门口,语气颇为愉快地说:“一会儿收拾好了出去吃饭。今天特殊,从明天开始,我希望每天都能吃到你亲手做的晚饭。”
心月沈着脸,满心憋屈。这种半是对老婆半是对女仆的态度让她郁怒,可她有把柄在他手上,奈其若何?
於是她一声不吭,也不看他,继续挂她的衣服。
他却除了拖鞋走进来,从后面拥住她,黏上了便不肯放开。
心月扭头一避,他的吻便从她的颊上滑落到了脖子上。
她以为他会因此而恼怒,不想他却忽然又来了兴致,拿开她手上的衣服随手一扔,便带着她往地上倒下去。
地上原就是软绵绵的长绒地毯,此时更是铺了层厚厚的衣服。心月无力地劝说:“别丶别在这里……一会儿把衣服都弄脏了……”
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