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着声音解释，“其实跟你说早上吃的那么多东西都是我胡扯的，昨天熬了通宵，早上又觉得后边的剧本不太好，就没睡觉改剧本了，还连着喝了三杯冰美式……”

看江聿小脸因为难受拧成一团缩在座椅上，顾言辞哪里还说得出重话，“这么拼干什么？”

江聿委屈巴巴的，“就是觉得，既然要做就要把事做好。”

进急诊室前，江聿抓着顾言辞的手，非要戏精上身一把，眼睛忽闪忽闪的，就是挤不出泪，“我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顾言辞安慰他，“不会的，我会在急诊室门外等你。”

“如果医生问保大保小的话，一定要保我，知道吗？”

知道江聿在开玩笑，顾言辞还是认真地顺着他的话往下接：“嗯，保你。”

医生：“……戏演完了吗？”

江聿抿了抿嘴，“演完了。”

顾言辞看着即将合上的手术室门，目光紧随江聿，“我就站在这里，你出来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也一定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