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不了寿司么？”江聿快步横在顾言辞面前，“什么时候变的口味？”

顾言辞抓住江聿手腕往副驾驶带，他拉开车门，“带你去吃，生了一肚子火气，不吃饱怎么拍戏？”

“寿司店旁边还有一家川菜馆，”江聿说，“去那吃。”

顾言辞看着他，就笑了。

……

“那咖啡厅包间不隔音，”等红灯的时候，江聿目不转睛盯着倒计的数字，“我听见你说的话了。”

顾言辞不动声色紧握着方向盘。

“你可以质疑我对你的忠诚。”

江聿偏头，眼眶不知在何时就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但顾言辞，别把自己当狗，你从来都不是舔着脸跟我回来的，你是江聿不顾一切都要带回来的心上人，你是江聿此后经年的一日三餐都梦想陪在身边的爱人。我以前跟你说过的吧？任何不对等的关系都不会长久，所以能不能求你，别把自己想的那么不堪。老天爷不瞎，会走到现在，都因为你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