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觉得脸面扫地，江聿扯过顾言辞的被子把自己整个蒙起来。

顾言辞慢条斯理坐起来，看着把自己缩成一团的江聿，温柔喊他：“……江聿。”

“别叫我！”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

顾言辞轻笑，“害羞了？”

江聿：“……”

趾高气昂挑衅别人，结果反被人调戏了。

他果然不适合起早，起早会出事，起早脑子不清醒。

“乌苏湖边亲你的事，你什么时候知道的？”顾言辞勾着被子一角玩着。

实际上紧张的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心跳声震耳欲聋，他都快要听不见自己的说话声。

江聿讪讪把被子掀开，“肯定你亲我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不然那个破临时帐篷还能有监控让我查查么？”

“那你怎么不打断我？”

顾言辞屏息凝神，抓着被角的手指用力到泛白，生怕错过江聿的一个字。

江聿忽然垂下头，“那我怎么知道你会突然亲上来。”

“你当时楼得太紧，我呼吸不顺畅，叫你你又没醒，我……”顾言辞内心叹息：扯谎真难。

“你没叫我。”

“……我叫了，叫了两声你没醒。”

再挣扎一下，万一有万一呢？

“放你舅舅的屁！”江聿摸黑抓到枕头就吵顾言辞劈头盖脸砸了下来，“你绝对没叫我！我要是说的不准，活该天打雷劈！”

顾言辞擡手挡住江聿的不由分说的挥打，小声道，“倒也不用发这么大的毒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