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声,猛地站起身:“你也一样没卵子!凭什么对他低眉顺眼?他是来协助你的,不是让他来摆书记官威的!”
孙哲文没想到她会突然炸毛,把这层窗户纸捅得稀碎,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不想和他闹僵。他才来,有些事不能说全听我的,或是我全听他的。班子里有不同意见很正常,只要不是原则性分歧,都可以商量。再说了,钱家斌这事,你做得确实有些过火。那毕竟是三级警督,你把他贬去当片警,着实太夸张了。要不”
“不!我绝不!”林晓雪梗着脖子打断他,这时她就象匹野马,“你不向着我,反倒向着外人?”
孙哲文苦笑着走过去,轻轻环住她的肩膀:“我也不是要你低头。我的意思是,你向省厅或是市局打个申请,让他们把人调走。”
林晓雪白了他一眼,嘴角撇得能挂住油瓶:“你以为别人傻啊?我早就给市局说过了,人家一听就一口回绝,都说他们庙小装不下这尊大佛。省厅那边更绝,说他才下去就回来,不象话。你让我怎么办?”
孙哲文收紧手臂,下巴抵在她发顶:“再想想办法,这样耗着确实不是事。”
林晓雪却使劲摇头:“我不管,要管你去管,反正我不会松口。”
孙哲文故意板起脸,冷哼一声:“现在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林晓雪立刻捂住耳朵:“不听不听,就不听!”
孙哲文看着她这副模样,淡淡道:“那你晚上别回我那儿了。”
林晓雪的手顿了顿,嘟囔着:“不回就不回”话音未落,突然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他的骼膊:“你是说我可以正大光明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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