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啊!”上首面具人语气不忿。
另外五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原因无他,只因为这短短十几天,刘知远几乎每天深夜都要进宫一次,都把皇宫当自己家了!
见其五人无语,上首面具人又拿起那两张薄薄的纸,一边用手指轻叩椅子扶手,一边呢喃道:“李阁老、杨阁老、陆大人……”
咂摸着咂摸着,他突然开口询问五人:“这三人会不会是内阁首辅李授、工部尚书杨明和锦衣卫指挥使陆文玉?”
“不清楚。也许是陆文玉,因为根据二人所说,被当差太监称为‘陆大人’的,的的确确身穿蟒袍……”老人抬起头,犹豫几息方才开口,语气不确定道。
说到这里屋内又陷入了沉默,六人皆不知道该从哪个方向继续下去,因此只剩下上手指尖轻叩椅子扶手的“哒哒”声。
沉寂小一会儿,许是无奈、许是感慨,上首面具人指尖动作猛然停下,轻微摇头叹息:“唉,这么多天过去,依旧一无所获。如果再这么下去,咱们迟早将被那些个飞鱼服盯上。”
“你们有什么办法?不如都说说。”
“大官要员上朝,要么坐轿子,要么坐马车,几乎只在宫门驻足露面。咱们盯梢的地方又离得太远,一旦没有月光,别说通过进宫之人长相分辨其身份,就连是不是个人都很难弄清楚!要说办法,我仍然坚持当初所想:买通宫里太监,让他们去盯。”渔夫打扮那人抬起头,露出草帽下那张粗糙、沧桑的脸,操着沙哑的嗓子没好气道。
未等话音落下,坐在他对面的狐狸面具人不屑嗤笑,果断否决:“呵呵,行不通!宫里共二十四衙门,其中大部分都见不到深夜进宫的官员,因为不在职责范围,所以光挑选合适人选就得花大功夫,更别论期间要是不小心遇上东西厂的……”
“哼,不怕牵连大家丢了命?还是说你不怕宫里那位大太监?”
“不试试怎么知道?”渔夫说话声音提高不少,眼底明显蕴含怒气。
而狐狸面具人依然秉持自己的观点,意有所指反驳:“命只有一条!”
话里意思很明显:要去你自个去,我惜命,不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