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确的态度加上近乎阴阳怪气的语气,一下子让渔夫装扮男人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腾地窜上脑门。珊芭看书徃 免肺阅毒
二话不说重重拍着椅子扶手站起来,咬牙愤声不客气骂道:“狗娘养的野地杂串子,老子不过提个主意,你不愿意听也就罢了,竟敢诬赖老子谋害大家性命?眼珠被猪油蒙了?”
“我草你妈!狼崽子你骂谁呢?”狐狸面具人不等他话说完便愤然站起,被气得两肩一耸一耸,浑身颤抖,指着对方怒骂。
“哪个杂种狗吠骂哪个!”
“草你奶奶!”
“杂串别宣扬家丑!”
“你!你!你……”
论骂架狐狸面具人明显不是衣着类似衣服男人的对手,不过三言两语就败下阵来。被气得手指不断颤抖,却支支吾吾,半句整话也吐不出来,光咬牙切齿重复单一“你”字,面具下口鼻喘气如牛,双眼瞪得通红。
男人反倒得理不饶人,不屑地“呸”了声,勾起嘴角轻蔑讥讽道:“怎么?想动手?走呀,去城外挑个地方!你爷爷我单手也能按死你!”
“你!”
眼见形势即将失控,上首面具人猛地一掌重重拍在桌子上,拿出团队领头人的威严,眼角溢散淡淡杀气吼道:“你们俩差不多得了,咱们到此有要事,不是为争强斗狠,比武厮杀!事情还没办妥呢,就急着相互不忿、较劲,真有那个脸皮!”
“狐狸,你先坐下。0!`0^小??说°??网`§ \2追±%最±*>新°&章?a/节D?还有渔夫,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发火骂人!办法是商量出来的,不是打骂出来的!”
“这次我当作没看见、没听见,再有下次,定重罚不饶!”
或许碍于上首面具人的威严,又或许压根没有动手的心思,总之两人互相瞪了眼对方,然后听话照办,退后半步一屁股坐回椅子上。
只不过都别过头不用正眼看对方,明显心里还有气。
以威势按住二人,上首面具人眼里没有半点得意,反而充满无奈。但略微思索过后仍旧觉得事情重要,两人的矛盾慢慢调解就行。
于是他长出一口气,偏头看向从头到尾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那人,柔声询问:“你有什么想法?能不能……”
话未说完那人便摇头示意“不行”,眼里呈现难色,“皇宫内高手太多,而且又有被道门几大天师联手布置过,别说我的小家伙,估计蚊虫都进不去。”
“另外,我估计就是想方设法送进去也没用,那个老太监境界太高深,想躲过他的眼睛,难!”
话里推辞之意很浓,但上首面具人听完却眼睛一亮,迫不及待追问道:“如果那个老太监不在宫中,能否送进去?”
似乎察觉到话里玄机,那人连忙抬手果断拒绝:“不行不行,那是我师尊几十年心血,我不能,也不敢冒险。o?白?¨马μ>书??院.? ?免}费;阅]:读{而且他老人家交代过,宫里还有大恐怖……”
“大恐怖?!比起冯姓老太监?”上首面具人不死心。
“有过之无不及。”
此言一出他纵使有百般不愿,也只好彻底打消,满腹话语化作一声长叹,“唉,难道真的没有半点法子么?”
始终保持缄默的猴脸面具人此时幽幽开口说:“属……我倒认为无需太过着急。”
“哦?!”上首面具人当时喜上眉梢,转头看着他问道:“猕猴你有何说法?”
“山岳你忘了么?河流已经带人前去江南了,估算日子应该不日抵达。等他尽全力闹出点动静,咱们再趁乱行事,说不定有奇效。”猴脸面具人话不说死,可想表达的意思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上首面具人稍微琢磨,顿时觉得颇有几分道理。在座其余三人连同站在一旁的老人也纷纷点头,不禁赞叹。
“有理!有理!”
“我看可行,毕竟咱们这里安全得很,能一直盯下去。江南若生乱,宫里必然有所察觉,届时肯定会露出破绽。”
“确实是这个理!猕猴就是猕猴啊,脑子活泛,猴精猴精的!”
吹捧入耳,猴脸面具人淡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