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只有这些?”院使看着几张薄薄三纸张,皱起了眉头,“那罗流玉不肯将东西给你们一并带回来?”
两个年轻的医士听到院使这么问,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之色,摇头道:“罗流玉说记录的病案就这些,没有其他的了。”
院使看了一眼手中的几张纸,上面写了给殷怀义都用过了那些药,有什么反应,其他的就没有了。
他又道:“她既然在为殷怀义诊治,定然是下了功夫的,断然不可能只有这三张病案,你们再去找她,说殷怀义之后的病情就不用她管了,留着那些病案也没用,还不如给太医院。”
其中一个医士道:“我们也是这样对罗流玉说的,但她说真的就只有这些了,她也才接触殷怀义没多久。还说太医院这么厉害,说不定也用不上她的东西。”
院使只觉得头疼不已,他自诩医术高明,但也知晓自己在解毒方面比不上罗流玉,毕竟当初他下了那么多功夫,连吴爻身上的毒这么多年都没能解开,想着这回有罗流玉出手,说不定还能有转机。
可偏偏皇帝不信任罗流玉。
院使的眸子微动,一时有些烦恼。
不过有了殷怀义这个药人在,想来多试几次,终归还是能将解药研制出来的,院使的心又放松了下来。
“对了,院使大人。”医士又继续说道,“那殷怀义说,他希望陛下能够赦免他剩余的家人,否则他就算是咬舌自尽也不会给太医院当药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