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微微沁出来的血渍‘哎呦’的叫了一声。
“前面的人呢!快过来将殿下扶进屋内!”几个手脚麻利的仆侍急忙窜了过来,一阵手忙脚乱中把南云扶回了屋内。师傅赶忙拿出随身的医药箱,取出干净的纱布和伤药,准备给南云裂开的伤口重新上药。林盼竹岑漪几人都站在床幔之后,能清楚的听见闷哼声。林盼竹眉头紧锁,满面的焦虑。“都怪我,是我没有照顾好王卿,他身体尚未痊愈,我就不该依着他的性子,让他出来走动。”南云躺在榻上,紧闭双眼,额头上满是汗珠,脸色愈发苍白如纸。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似是想说些什么,却被疼痛堵在了喉咙里。?待师傅清理好伤口,重新包扎完毕,南云才缓缓睁开眼睛,目光直直地看向岑漪。“映之,我……”他刚开口,便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岑漪走上前,轻声说道:“王卿先好好养伤,别说话了。”她的语气平淡,听不出太多情绪,可南云却觉得这平淡中透着疏离。?“为我备马车,我要回王卿府。”南云缓了缓,还是说出了这句话。岑漪微微一怔,下意识地看向师傅,师傅微微摇头,示意此时南云的身体状况并不适合长途奔波。南云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手抓着林盼竹的手以稳定身形,脚步略显虚浮,但比起之前已经好了许多。林盼竹扶着南云,轻声说道:“南云,你慢些走,映之这里伺候的仆侍不够尽心尽力?这么着急回王卿府做什么。”“我并非是对映之姐姐不满……”南云话一顿,似乎是想到什么,神色暗淡了一瞬间。“我已经躺了这么久,再不动动,身子都要散架了。”南云头发简单的束在身后,额头冒了些冷汗,每一步都迈的极为小心,生怕牵扯了腹部的伤口。?他受伤这些日子,几方的仆侍都在院子里伺候,可以说是用心至极。但用心至极的只有仆侍。岑漪偶尔过来探望也只是询问郎中他的伤势恢复情况、简单问候寒暄几句。南云第一次格外清晰地认识到,岑漪关心的是南华的文元王卿,而非他南云。想到这,南云从心底里涌起一丝不甘。他是南华的王卿,当今女帝的弟弟,心仪任何一个女子,那女子都应该上赶着与他成婚,若是他受伤就应该日日守在榻边照顾。南云自认为与岑漪感情深厚,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不就是设计了几次她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外室,竟然直接将他们之间的情谊一笔勾销?情绪翻涌,南云控制不住的咳嗽起来,握着林盼竹的手用力到发白,腹部的伤口一抽一抽疼的他几乎喘不上来气。林盼竹一下紧张起来,企图扶着南云坐到最近的亭子里面。“伤口没有完全恢复,就这样出来走动,若是伤口恶化,王卿恐怕要在榻上修养个半年。”岑漪刚从回廊穿到院子的后花园,一眼瞧见咳嗽到难以抑制的南云,迅速提了个椅子上前。“映之。”林盼竹瞧见救星似的叫了一声,忙扶着南云坐下。跟着岑漪一同来的师傅也迅速上前,瞧见南云腰腹处微微沁出来的血渍‘哎呦’的叫了一声。“前面的人呢!快过来将殿下扶进屋内!”几个手脚麻利的仆侍急忙窜了过来,一阵手忙脚乱中把南云扶回了屋内。师傅赶忙拿出随身的医药箱,取出干净的纱布和伤药,准备给南云裂开的伤口重新上药。林盼竹岑漪几人都站在床幔之后,能清楚的听见闷哼声。林盼竹眉头紧锁,满面的焦虑。“都怪我,是我没有照顾好王卿,他身体尚未痊愈,我就不该依着他的性子,让他出来走动。”南云躺在榻上,紧闭双眼,额头上满是汗珠,脸色愈发苍白如纸。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似是想说些什么,却被疼痛堵在了喉咙里。?待师傅清理好伤口,重新包扎完毕,南云才缓缓睁开眼睛,目光直直地看向岑漪。“映之,我……”他刚开口,便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岑漪走上前,轻声说道:“王卿先好好养伤,别说话了。”她的语气平淡,听不出太多情绪,可南云却觉得这平淡中透着疏离。?“为我备马车,我要回王卿府。”南云缓了缓,还是说出了这句话。岑漪微微一怔,下意识地看向师傅,师傅微微摇头,示意此时南云的身体状况并不适合长途奔波。南云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手抓着林盼竹的手以稳定身形,脚步略显虚浮,但比起之前已经好了许多。林盼竹扶着南云,轻声说道:“南云,你慢些走,映之这里伺候的仆侍不够尽心尽力?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