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觉儿臣因犯错而惶惶惧怕?儿、我告诉您,我不是为此难过,我也没什么可怕…… ”
“还在嘴硬!”江怀懋怒极反笑,“那你倒是说说何故如此?”
江见月仰头看他,突然便笑了,不再言辞激烈,只问道,“阿翁,你说我为何怎样?冷汗淋漓,抖个不停?”
江怀懋愣了愣,蹙眉看她,半晌道,“罢了,朕也无力和你攀扯。念你初犯,亦看在你阿母面上,也不重罚了。即日起至年关,禁足府中,闭门思过吧。”
外头暮光敛尽,秋风伴着寒露一阵阵吹来。江见月倚在阿灿怀中,拖着步子走出飞翔殿宫门,拐过一条甬道。
“姑姑!”她气若游丝,轻声唤她,“就这里歇一歇,我胃中绞痛,实在走不动了。”
半大的姑娘坐在道边的石凳上,额头抵在侍女胸膛长一声短一声地喘息。良久,她抬起虚弱的眉眼,看来时的宫殿,想留在殿中照看幼子的男人。
他真的从未对她上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