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有大乱的趋势,哥哥远在边疆打仗,我们不能沾上党派之争。”
小桃皱着眉,心中总觉得大皇子有所图的是小姐。
可又想到大皇子与定远侯独女的婚事,便强迫自己打消念头,小声道:“那小姐可要好好与大皇子说清楚,大人远在边疆,想拉我们下水的人不少。”
盛南栀一边在仆从的伺候下穿上衣裳,一边点头道:“我自然知晓的,哥哥不在,我也是能撑起家的。”
待梳妆完成后,盛南栀便带着一众仆从往厅堂走。
楚淮昱今日穿了一身宝蓝色衣裳,不知是颜色,还是他近日颇为得志,整个人都有气质不少。
他见盛南栀来了,抬手示意不用行礼,刚想用手扶起盛南栀,便被她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楚淮昱让他身边的小厮递了一个盒子给她,温声道:“栀栀打开看看,里面可是一个宝贝。”
盛南栀垂下眼眸,“大皇子说是宝贝,臣女实在惶恐,不敢收下。”
就见楚淮昱脸色一变,声调都变得淡淡的,“栀栀妹妹这是说的什么话?”他微微眯了眯眼睛,打量着周围的仆从,“是有什么人对栀栀妹妹说了什么话吗?”
盛南栀印象中大皇子一直是温和守礼,不论是说话语气还是对人待事,突然有一瞬间总觉得他有些阴鸷恐怖。
盛南栀到底是养在深宅里太久,与楚淮昱争权夺利之人相比就不够看了。
便是盛南栀一个眼神,就能读出许多内容。
楚淮昱笑了笑,又恢复了原来的温和,“是我唐突了,多次来打搅了栀栀妹妹,只是陆大人不在京城,恐栀栀妹妹想念担忧他,便想着多加照拂,平日里有陆大人的消息也能第一时间告知。”
盛南栀陆铖与楚淮昱,其实也算从小便认识,盛铭以前是丞相,常常带两人进宫,情分的确要深厚一些。
盛南栀睁大眼睛,细软的声音微微扬起:“你有哥哥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