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么。
周贤那些叛徒卸任过后,郎中之位没有了,又会以什么来替代。
他赶紧放下镇纸,亲自起身往外跑去,也终于知道,自己前脚进门,后脚便有了告示。
......
“周大人,这下,是真坏事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告示上写了些什么?”
“周大人不知道?”
“快快说来!”
周度着急忙慌的出门就要找同党商量。
这个过程倒是顺利,他才迈没两步,看到告示所在,同党便找上了门。
不过事情的发展,就完全是另外一个方向了。
周度内心先前的那一丝侥幸,彻底磨灭。
“那姓赵的,将周贤他们空出来的位置做了一个典型,提出了去除一省一司的章程。”
“将咱们清吏司从原本按布政司或省域划分职权,变成了按照职能划分职权。”
“周贤他们空出来的位置,彻底没了......”
“现在取而代之的是清吏总司,下分赋税、户籍等分司,又新增了一个督饷侍郎,下派盐铁使、漕运使。”
“之后,清司总司内,再无郎中,各分司主事,首呈尚书。”
“想来,周大人手下的主事应该也跑了吧。”
热心同党将一切源头,都给周度讲解了一遍,说完还献上了周度一首想要却一首没得到的最珍贵之物——
忠诚!
“周大人,我们现在可都以你马首是瞻,你可得赶紧想办法啊!”
“......”
可是周度一时能有什么办法。
看着眼前所有人热切的眼神,他只感觉自己内心冰凉。
回想一下。
他们这个同盟虽然一首都在壮大,但从头到尾,好像都只是一波波溃兵在集合。
对赵征的变法,好像连半点阻碍都没有达成。
甚至才将各家有天赋的孩子,送进了人科院,成了人家的学生。
问题到底出现在什么地方!?
周度第一时间没有回答面前那些同党的问题,给出方案,而是对这十天半月来,一切的一切,进行总结。
终于,他想明白了一切。
那就是十天半月,太短了!
不是他们这群人里面墙头草的问题,不是他们背后代表的士绅集团能量不够。
是时间太短了!让他们有力气还没能使出来,便到了终局!
可是赵府,那赵征,又是如何想出这一记连环组合击的!?
难不成,圣人真有什么和他们这些凡人,不一样的地方?
但真有不一样的地方,圣人怎么还会死。
还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