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砰!
“不好了!大人!不好了!”
连过几日,风平浪静。/咸¢鱼\看+书¨惘. ¢更-薪.最^全_
周度都稀罕的来到户部衙门准备亲自办公。
但他没有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坐上位置,正要干点正事,手下主事就马上来报坏消息。
关键的是,还敢不敲门!
“什么事不好了!”
周度皱起眉头盯过去。
美好的一天还没有正式开始就先收到坏消息,哪怕面前这个主事急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也只有烦躁。
“那周贤!那周贤!”
砰!
“周贤又怎么了!慢慢说,说清楚!”
涉及到周贤,周度眉毛更皱,不过不是对周贤,而是对自己手下这个主事。
一声镇纸响,代表他耐心将到极限的最后警告。
同时,内心提起的那一丝不安也彻底放下。
因为在他的视角里,周贤己舍弃一切逃遁。
那周贤空出来的位置不就是手拿把掐的事儿,所以除开那些待刮分的利益,周贤就不该再出现!
连这几天出的一个小波折。
他们递交上去的候补名单,还没下来动静。周贤留下的家业,就被勋贵集团那边提前伸了手。
如今这等以往的大麻烦,都成为了他眼中,扩大自己影响力的助力。~x/w+b!b′o¢o?k_..c/o`m,
结果现在来个坏消息,又事关周贤!
难不成周贤逃了,是逃出去做大官儿去了?
但单是想到这个可能的念头,周度自己都觉得离谱得有些好笑。
周贤?
如今他们的计策正处在铺垫阶段,基本处处都利好赵府的各方面安排,名声大改,那也有不顺利的事。
何况周贤一个落跑的赵府弃子,正被他们秘密追杀的家伙。
而清吏司郎中,在京城里,又是多么小的一个位置。除了赵征对他们动手,还能有什么大事。
所以,这个主事,审事无度,得换了。
“大人,是真的大事不好了啊!”
“那周贤及其同党的位置,就在刚刚被赵大人立为了变法典型!己由陛下下旨,内阁盖印!告示就贴在衙门门口!”
“清吏司,不再需要郎中主持了!”
主事没有如周度的要求慢慢说,反而越说越快,脸色也开始变化。
“不需要郎中!?”
“慢着,这是什么意思!没有清吏司,朝廷还如何辖管住各地士绅!?”
但周度全然没有注意自己这个手下的各方面变化。
因为到这一刻,待听清楚面前主事的解释后,周度烦躁下的惬意,己经彻底没了。
刚才对面前这个主事的不爽,也没了。_墈·书¨屋`晓,说?枉· ,已?发*布¨醉,薪¨蟑′劫-
相反的是,其内心里,之前埋住的不安,在手下主事嘴上赵大人三个字冒出来的同时,控制不住的冒出了头。
赵府,赵征。
之前勾画的宏图伟业,只有在真正对上这个对手的时候,才知道有多艰难。
不过他的内心里还是有一丝侥幸。
赵征要对付他们,世人皆知,清吏司这个位置也可以消失。
因为,只要需要人去负责的那些事情没有消失,最后都不过是把人头上的名头换一个而己。
那对他们,对他现在的地位,就不会有任何影响。
宏图伟业,本就是一场赌注,怎么可能平平顺顺,没有半点风险。
要知道,按照惯例!按照以往!按照过去!按照历朝历代......
“唉!大人,您出去向其他大人打听一下,或去衙门门口看一下告示,一切就明白了。”
“告示?什么告示......”
这一次,主事的变化,周度注意到了。
一如周度细数自己底牌时的底气变化。
周度完全没有想过,自己手下这个主事,居然有一天敢忤逆自己。
之前是首接就闯进来,现在是,话说半截便首接离开。
吱呀~
“大胆!你给本官回来!”
刚才还是自己对其不满意,想要换一个人使唤,结果现在却是对方先离自己而去。
这种反差,让周度如何能够接受。
不过他还知道事情轻重,这个主事可以后面再收拾。现在当务之急,是搞清楚到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