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多不好。”夏欣说的头头是道。
“哦。”萧阳应了一句,旋即跟着夏欣走出庭院,走向了那条花柳摇曳的鹅卵石小路。“师父,师娘!”忽地,后方传来大喊,萧阳和夏欣同时转头,便见苏诚自通天楼二楼外的回廊栏杆上一跃跳到了庭院中,快速跑上前来,知道两人将要离去,并未出言执意跟随,而是笑嘻嘻地说道:“师父,师娘,回来的时候,能不能给徒儿带两串糖葫芦。没有的话就算了。”“放心,回来一定给你带。”夏欣笑意温和。“好,谢谢师娘。”苏诚十分高兴。夏欣未作停留,转身带着萧阳继续往鹅卵石小路尽头走去。苏诚站在原地,默默目送着那两道渐行渐远的身影,再次大喊道:“师父师娘,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呀!”“不会太久。”远处飘来一句悠悠回应。生命宝树来到边上,漫不经心地说道:“这是抛下我们过二人世界去了。”苏诚没理它,目不转睛地盯着鹅卵石小路,直到那两道修长的身影逐渐模糊,他才低头看向怀里的火狐,微笑道:“等师父师娘回来就有糖葫芦吃了。”“不行,它吃一串我吃什么?”生命宝树说道。“你是树,难道也要吃糖葫芦?”苏诚反问。“谁规定树不能吃糖葫芦?莫非是儒家圣贤?可我不在那座天下,他们就算真有这不成文的规矩也限制不了我啊。”生命宝树云里雾里地答道。苏诚懒得搭理他,抱着火狐往通天楼中去,决定要到顶层屋檐上赏月。生命宝树喃喃自语道:“真是小狐狸精现世,鬼迷心窍了。” 苏诚止步,回头道:“你才鬼迷心窍。”生命宝树无奈一笑,目光落在鹅卵石小路的尽头,消失之际,那两道身影似是变了个模样,但看上去依旧是那般飘然出尘,天作之合。明月悄然升天,繁星万古同辉,火城的夜景,始终是一成不变的热闹。此时,萧阳和夏欣正悠闲行走在一条曾经来过的繁华街道上,耳边萦绕着来往人们的各种欢声笑语和喜闻趣事,举目四顾,好不热闹。“你怎么啦?”夏欣瞟了萧阳一眼,发现对方这一路上都在低拉着个脑袋,若有所思。萧阳抬起头来,转眸看着她,微笑道:“没事。”夏欣目望着前方,笑意浅淡,“你该不会还在对那晚的事耿耿于怀吧。”萧阳一阵语塞,顿了顿,道:“没有,我早忘了。”“真的?”夏欣没看他,依旧是拉着他一只手,慢悠悠地往前走。“真……的。”萧阳迟疑不定,抬眸望去,目光刚好落在街边一对道侣身上,那男子不知犯何过错,正一脸委屈的低着头,不断挨打受骂,女子满脸怨气,又仿佛有些于心不忍,故此下手时轻时重,归根结底,无非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奈。沉默一会,他收回目光,往夏欣身边稍稍靠近了一些,旋即生怕旁人听见似的极小声道:“夏欣,有些事固然天经地义,但总其中不免有些不合理之处,我若有错,你无论如何罚我皆可,只是以后能否……还是不要再打我……那里了。”他的语气略带哀求,已是第二回说出类似的话,然而结果却比上回也没好到哪里去。夏欣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刻意刁难道:“那里是哪?”“就是那里啊。”萧阳垂首低眸,一抹熏红悄然浮上脸颊,虽说两人为不引人瞩目已掩去真容,但在夏欣道法作用下,彼此眼中,依然是原本的样貌。看着萧阳那副柔弱如那些个羞涩小姑娘般的模样,夏欣眼神水亮,微微笑意丝毫不减,“那你觉得,打哪里更好?是手心呢,还是脸蛋,或者是脑门?我还是觉得……”不等夏欣把话说完,萧阳便打断其言,道:“总之,只要不是那里就行。何,何其羞也。”“哈哈。”夏欣前仰后合地欢笑两声,好似暖风中轻轻摇曳的灿烂春花,迷醉人心,美不胜收,“曾经行走凡间时,我听闻过一句俗世传言,所谓子不教,父之过也,小孩子不听教导,喜欢调皮,就得打,多打两回就听话了,至于是打哪儿,我想不说你心知肚明。以前我从不在意,可现在想来,并非全无道理。”萧阳何来心思去听这些乱七八糟,百竿子打不到边的歪理,一想到自己被打时的丑态场景,脸上便不由自主的犹如火烧,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躲起来,他本着我又不是小孩子的意愿,正欲开口,不曾想夏欣接下来一句刻意恐吓的玩笑话,最后却让他心神一阵剧颤,脸色万分复杂,半响都没能吱出一声。“其实这话前面还有一句,是为夫不改,妻之错,所以真正面对过错的时候,不可再三包庇,不可心慈手软,该打就打,还罚就罚,你觉得呢?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