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宇就不行了,成天只知道玩。那成绩啊一塌糊涂,我看他读完了初中到时候就只能走他爹的老路了。”庆丰婶儿说这话的时候,庆丰叔只是弯腰做着事情,他腿脚不方便,所以竭尽所能伸手将够得着的玉米秸都拢到一起来。
我担心这个话题会引起庆丰叔的伤心,忙打圆场,“婶子这说的是什么话?现在才是初中呢,指不定小宇到时候会有一番成就呢,下次我和伟平说说,让他多帮帮小宇。”
我的主动示好,让庆丰婶儿很开心,她满脸堆笑,眼角的皱纹都绽放开了,“真好!有伟平帮帮他,我看小宇这回有希望了。秀珍,那就真是要让你费心了,过两天你庆丰叔要去城里,要不要给伟平带点东西?”
我赶紧推谢,但因为我刚才说的那句话,庆丰婶子便有了希望。她再主动与我说话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她的示好。
我一边和他们说着话,一边将玉米秸收成了一大摞,然而手指伸过去的时候,突然一阵刺痛传来,我条件反射性的将手里的镰刀丢到了一边,捂着手指头就用嘴巴对着伤口使劲儿的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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