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三次，但这一次，素某可以感受到阁下与过去不同。”

这...

完全被他主导话语权了。

看到李启瞠目结舌模样，这个世界的素还真眨了眨眼笑了笑：“看起来，另外一个我，也受到某种力量限制，无法继续插手江湖事了。”

这个素还真是妖怪吧...什么事都大致推测到了。

事实上，一般情况下，现在素还真攻击性不会那么强，可是在面临另外一个自己敌我不清局面下，素还真会逐渐变得咄咄逼人起来，起码现在的素还真，仿佛是刚刚入世江湖那会儿，言辞极为强势。

现在李启靠近素还真，有赖于极高的耐性，不能在第一时间内，要求一个所谓最合理的解释、最合法的动机，先知先觉者，往往会有以静制动的前置布局，来牵扯或导引局势的发展。

现在双方处于无法明言的阶段，一方面是考验对手，另一方面也在考验自我；考验对手的沉稳与实力，同样也考验着李启对人生的体悟；不够沉稳的对手，不值得耗费心神去应对，目光浅薄的人，也将失去那份沉淀。

庭院里的素还真，泡着茶，看似人畜无害，实际上一步步紧逼，显然他迫切需要知道一些事。

不行...

不能被这位牵着鼻子走。

“策鬼令，先生如何处置？”

“哦？如何处置？”

只见李启取出玄武面具：“还请前辈戴上玄武圣兽异谱面具。”

这时候素还真似笑非笑看着李启：“哈，你让我这个前辈，戴乌龟面具？”

李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