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我一个凡人？”

“不是本帝选择你，当本帝与五行神君同归于尽的瞬间，催动轮回神通，却没想到在星墟深处，本帝竟然感应到一股与轮回相似的超脱古老气息，就在本帝好奇来到下界星墟，才发现是你小子释放出来的气息。”

说到这里，真武神帝表情很矛盾。

“我区区一介凡人，有何不同？”从夜凌天的瞳孔，已看不到一丝不安。

真武神帝侧身看向一侧的古老青芒：“本帝也觉得奇怪，结果释放魂力一扫，竟然发现是你脑海深处，这块青铜碎片释放出来的神威。”

“青铜碎片……”

这一刻连夜凌天也止住呼吸。

“本帝当时很好奇，就释放更多魂力，然而万万没料到，青铜碎片的神威，竟然将本帝残魂锁住，瞬间吞入其中。”

能看到真武神帝虚影一颤，估计心情也是五味杂陈。

“所以不是前辈选择了我，而是青铜碎片选择了你？”脑海之中的疑惑，终于消散了。

回想起那天天地异象，的确是亲眼看到是青铜碎片先有了动静。

“是啊，我一代征服星域的神帝，竟然在阴沟里翻船，没有去到轮回大阵，反而龙困浅海，被困在一个凡人身上。”

“然后你又一步步设计，就是等今天吞噬我？”

“你很聪明，又有毅力，可惜你我之间，只有一个可以活着，本帝当时困在你的青铜碎片，就想着如何重生，当时暗中观察你，对你很不满意，失去血魄，失去阴阳双窍，如果我夺舍你，岂不是以凡人之躯，又一世通过苦修，才能重归神帝之位？”

一代神帝此时落寞无比，又带着凄哀。

神帝又道：“本帝也曾想过，抛弃你以灵魂出窍，穿越星墟，去到秘地，但那样风险太大，代价惊人，别说星墟危险无比，就是我能回到秘地，残魂也不一定保住从而顺利重生。”

夜凌天十指抓破掌心，恨意在心中从未断绝：“然后你才骗我，说你是神印，然后让我收集情绪力量，且让我得到洗髓之力，占了你的好处，更加相信你，为你这老贼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