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些日子想了许多,母亲说不通,父亲是个老好人。你那表妹苏婉凝,却是个两面三刀的。他几次三番撺掇我携安王私奔,实属没安什么好心。左右斟酌,也便只有你,没在她身上吃过亏了。人人见我风光无两,谁知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如今到头来,却只能来找你这个当初被我视作仇敌之人。”
陆含之只是静静的听昭云说着话,却并没有给她回答。
大概昭云郡主也并没有期望得到他的回答,毕竟有些路是她自己必须要去走的。
陆含之半天后才说道:“郡主是不是有个跟随多年的乳娘?”
昭云郡主答道:“是,不过……是我母亲的乳娘,叫刘嬷嬷。”
陆含之点了点头,说道:“郡主以后有事多问长辈,她在大宅门里呆了那么多年,定能给郡主出谋划策。”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个长公主的乳娘,是宇文琝的线人。
宇文琝安插的人,自然不是个棒槌。
昭云郡主半天后才点了点头,下意识摸了摸怀里的手帕,最终还是没还回去。
她没有多呆,坐了一会儿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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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含之送她出门,最后叮嘱了一句:“郡主有孕,若没有十足的把握,尽量深居浅出,不要见苏婉凝。更要小心水火等这些意外,总之既然去了是非之地,难免会遇见是非之人。”
昭云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安亲王府。
看着柔弱的姑娘远去的背影,陆含之叹了口气。
生在皇家,还不如生在普通人家,反倒是活得自在些。
他转身刚要回去,一回头便与宇文琝撞了个满怀。
陆含之摸了摸自己额头,下意识便要去对方的胸前翻找,伸手刚要扒开他的衣襟,并问道:“你胸口藏了什么?里面穿盔甲了?”
触手却是一片温热,只是胸肌坚实的肉盾而已。
陆含之啧了声,说道:“你们这些习武之人,硬邦邦的,睡觉不硌吗?”
宇文琝面无表情的说道:“因为我们不睡自己。”
陆含之:???
卧槽宇文琝,你真的越学越坏了!
有时候陆含之觉得,骚话这种东西是会传染的。
宇文琝好好的一个面瘫乖宝宝,就这么被自己越带越歪了,真是开车于无形。
他认真的检讨了一下自己,决定以后还是不改。
陆含之问道:“需要我去陪酒吗?”
宇文琝对陪酒这两个字耿耿于怀,说道:“没有人敢让亲王妃陪酒。”
陆含之说道:“那皇上今天不过来了,我们是不是可以省很多事?”
宇文琝应了一声:“大哥身体不舒服,把林圣手叫了过去。”
陆含之问道:“二嫂怎么样了?”
宇文琝答:“有林圣手在,无碍。”
陆含之点了点头,大皇子这一胎,生得着实不易。
宇文琝又道:“你刚刚那首诗……是写给你的大猪蹄子的?”
陆含之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那不过是他随意背的一首写相思的诗而已,不过是为了给文人雅士们应个景。
陆含之只得道:“如果我说是写给王爷的,王爷信吗?”
宇文琝一脸的“我信了你的邪”的表情,这狂小子坏得很。
坏得很的狂小子嬉皮笑脸的走了,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还冲他抛了个媚眼:“洞房等你哦!”
宇文琝脸上的表情不变,心里却有些异样。
今晚的确是他们的洞房,但这场以合作为目的的婚姻,是注定不可能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妖精打架的。
毕竟他还在等他的大猪蹄子,而自己也不会趁人之危。
婚宴一直进行到深夜,京中贵人们才纷纷散去。
只余下了戎家的家人,还留在安亲王府,想要和自己的家人说说话。
那日自太子府门前经过,便见皇后的人探头探脑。
戎家的一举一动,真是都牵动着朝中人的心。
和戎家现任家主的大管事说了会儿话后,对方便催促着他赶快入洞房了。
宇文琝挺尴尬,但是今晚他说什么也是要在洞房里呆一会儿的,待到大家都睡了,他再去书房睡一晚。
以后陆含之仍住含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