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过那个陈煜,那个瘫子,是陈煜的师兄,你若是篡捯着天儿赶走那瘫子,岂不是要跟陈煜置气?”说到此,二叔不由叹气,“这叫什么事儿。娶个景衣,带了个病重的老娘。好不容易老娘病好了,又呐了妾,这妾竟又带了个瘫子师兄来……你别去了,我找时间跟天儿谈谈吧。咱家又不是什么高门大户的,积德行善也不能这么干。”
二叔二婶这边家中抱怨着的时候,谢天顾不得洗漱,一溜烟儿的往田里跑,离得还有些距离,便看到了蹲在地头上焦急等待的大妞儿。
“抱歉抱歉,我起晚了。”
“不要紧。”大妞微微笑着,道,“我也不急的。”
谢天笑笑,“走,进山。”
两人踩着田埂,一路进山。一直往山中走了好大一会儿,确定周围一般不会有人过来,这才停下。
谢天看着大妞,道,“大妞,有哥在,武秀才什么的,不叫个事儿。但有句话,我得告诉你: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想清楚没有,一旦考上武秀才,成了江湖人,想要如现在这般,自由自在的生活,或许是不可能了。或许你现在的想法,只是拿下武秀才,可真到了那一天,你的想法也许会改变。就如同你站在高楼之下,起初你只是想登上二层,看看远处的风景。等你上了二层,就会想要登上三层……”
人心之谈,永无餍足。
所谓“上进心”,何尝不是另一种贪念呢?
大妞说,“大哥说的,我不太懂。我就是想拿下武秀才,就不用被爹娘逼婚了。以后……以后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哦。”
谢天微微一笑,道,“我说这些,并非是要你放弃现在的想法,只是希望你能对将来的事情,有个心理准备。好了,不说这些,哥现在教你一套武技……”
“我还没有炼气十层哦。”
“不用。炼气十层再修炼武技,本身就是错误的。在真气成为气候之前,先以骨肉神经最初的能力来感受武技的精妙,才是正确的做法。”谢天折断一根树枝,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哥教你一套短刀之法,此法乃是……嗯,此法名叫《无声》……短而险之,非近身不可。哥还有一套迅速近身的步法,也一并教了你。记住,这一套武技,乃是刺客杀人夺命的手段。哥教你这些,不是要你去杀人,而是要你自保……”
……
直到下午吃饭的时候,谢天才回来。
看到焦急的陈煜和王氏,还有一脸愤慨的周景衣,谢天愣了一下,赶紧道歉。“出门溜了一圈儿,一时忘了时间。”
王氏乐呵呵的笑道,“不要紧,就是耽误了吉时。要不……明天再成亲吧?”说着,她看向沈成君。
沈成君却摇摇头,双手紧紧攥着椅子的扶手,红着脸,盯着谢天,道,“就今天吧。”
谢天苦笑道,“怎么都行。”
既然怎么都行,担心夜长梦多的沈成君,自然不想拖延下去了。她现在的心思,就是钻了牛角尖,满心思的以为只要嫁给了谢天,自己就有望重新修炼了。
新婚夫妇简单的拜了天地,又拜了王氏,这才各自落座吃饭。吃过了饭,陈煜将沈成君抱进了谢天的房间里,将她平放在床上。又出去,拉着谢天进屋。
谢天拧眉道,“时间还早啊。”
“不早了。”陈煜笑道,“冬天天短,坐一会儿就天黑了。”直接把谢天推jin房间里,陈煜帮忙关上了门。面对着门板,陈煜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眼圈儿也是微微泛红。
周景衣在她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道,“走,练习武技。”
……
房间里。
谢天坐了一会儿,转脸看看闭着眼睛的沈成君,挠了挠头。再低头看看沈成君的双腿,谢天想了想,掀开了沈成君的衣裙。他的元神虽然强大,但却没有透视的能力。沈成君的双腿的具体状况,总是要好好查看一番才能确定。
沈成君闭着眼睛,感受到谢天的动作,满脸涨得通红。她咬着牙,隐忍着。为了能够重新修炼,这点儿屈辱,又算得了什么呢!只要能重新修炼,莫说被男人羞辱,纵然是被谢天做出更过分的事情,她也不在乎!
忽然想起当初一些泼皮想要占自己便宜,自己坚决不从的回忆。那个时候,自己拼了命的反抗,甚至拿刀子捅死了一个泼皮。也正因此,自己虽然保住了清白,双腿却被打断,脸也被划破……
到了今日,自己竟然主动投怀送抱,任由一个男人施为——原来,师尊说的没错:任何事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