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你去嘱咐门房,说我身子虚弱昏迷不醒,好妹妹若是要忏悔那就在门口跪着为本小姐祈福吧。"
红拂忍住笑意,道:"是,二小姐想显示她的善心柔弱,咱们成全她便是,只是真不巧啊,咱们雨霖阁上上下下为了小姐的伤势忙的焦头烂额担忧的很,那门口还未清扫,真是难为二小姐皮肤娇嫩要跪在那儿好一会儿了。"
果然,不消半刻,周婷婉就双眼通红,一身简单的素衣恭敬的跪在雨霖阁主屋的门口,求见周语澜原谅,然而周婷婉声嘶力竭良久,那门才缓缓开启,露出一张疲惫的小丫鬟的脸:"二小姐,我家大小姐刚睡下还未醒,二小姐若是真心实意,那就跪在这儿为大小姐祈福吧求大小姐的身子早日康复,想必大小姐醒来了会非常开心欣慰的!"
说完,那屋子里似乎有什么喊声,那小丫鬟道:"奴婢得去煎药了,二小姐自便吧。"
周婷婉眼眶里的泪水还未滴下,周婷婉握紧了手,平缓的跪在地上,然而地上还有细碎的小石子,隔着单薄的衣服磕的膝盖发疼,但周婷婉还是笔直的跪着,一双漆黑的眸子幽幽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嘴角一丝若有似无的鬼魅笑意。
风吟院,听下人说周婷婉去了雨霖阁跪着,杨舒雅叹了口气,她已经弄不清楚这究竟是杜月若的自作自受牵连了周婷婉这个孩子。还是这对母女心机深沉自作自受?
绿袖为杨舒雅揉着头,道:"夫人别想太多了,林大夫说了大小姐的伤势将养些日子就会痊愈,而那杜姨娘明日一大早就会被送去庙庵,倒是府里可清净多了!"
杨舒雅点点头,"但愿如此。"说罢,低眸喝茶。
而此时冉琴从屋外走进来,递给杨舒雅一个圆筒纸条:"一小丫鬟送来的,说是熟人给大夫人您的消息。"
熟人?
杨舒雅接过纸条,漫不经心的展开来看,然而刚刚看到上面的字立马面色大变,蓦地将纸揉在一起,厉声道:"那个丫鬟是谁?"
冉琴愣了愣,呐呐道:"奴婢也不知晓,那丫鬟低着头将纸条塞给奴婢就走了,奴婢甚至连她的模样看的都不太清楚??夫人,奴婢是不是做错了?"
"不管你的事。"杨舒雅摆摆手,将纸条撕碎了扔进痰盂里。
冉琴和绿袖对视一眼,眼中分明有着疑惑,然而杨舒雅不欲多说,只顿了半晌,吩咐冉琴和绿袖说:"绿袖,去雨霖阁看看大小姐的伤势如何,替本夫人照顾照顾大小姐,若是瞧见二小姐还跪着就劝解一番。"
"是,夫人。"冉琴退了出去。
杨舒雅随即看向绿袖:"老夫人生辰是弄砸了,你去库房选几个稀罕东西送去华春堂,哄哄老夫人开心!你是澜儿送来的丫鬟,又聪明,本夫人相信你会做好的!"
绿袖连忙应了。
待两个丫鬟都被支走。杨舒雅面色沉了下来,孤身一人离开了风吟院,避开所有的丫鬟仆人,去了秋水院。
杨舒雅没有惊动其他人,甚至掩藏了那些看守的耳目,悄悄进了主屋,见到了杜月若,难以想象昨日还风光无限的杜月若此时颓废无比,然而杨舒雅只心中冷笑一番,便开口问道:"是你差人送了那纸条给我?你是从哪儿知道的那些消息?"
杜月若弓着腰坐在椅子上,冷笑:"从何处得知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既然我已经知道了这个秘密,那么我想要下麝香给你让你怀不上孩子就根本是诬陷!大夫人!你最清楚了不是么!侯爷他根本就不能生育了!"
生育颤抖,杜月若也被这消息震惊的脑子转不过来,但总算有婷婉的帮助,不过婷婉是从何得知这个消息的?如此秘辛,她如何知晓,然而此时杜月若已经不在乎这个了,反正自己都要离开侯府,那还不如离开之前让自己痛快一把,也好给婷婉铺路,这样等婷婉有了权势,也一定会把自己从那庙庵接回来的!
杜月若那番话说出口,杨舒雅已经脸色苍白,伸手指着杜月若怒喝:"你到底有什么目的!那香料的事可是你亲口承认的!如今又想玩什么把戏!"
"让我留在侯府!别把我送去庙庵!"杜月若苦着脸色恳求道:"大夫人,求求你帮帮我!侯爷根本不能生育,那么我下那麝香根本多此一举!大夫人你知道的不是么!"
杨舒雅甩开杜月若伸过来的手,心里却是更加坚定这杜月若绝对不能留在侯府里!万一这消息传了出去,那侯爷的名声定然不好听。
如今侯府就澜儿一个嫡女,届时几番风波简直无法想象。
"你死心吧!本夫人不知你从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