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吗?"我问。
他说喝什么酒。现在你这种状态不适合喝酒。我懒得跟他废话,吃饭的时候,他就问我:"集团的事办完了?"
"嗯,今天已经正式签合同了,以后盛东集团不属于我了。"我点头。
他叹了口气,说方浪,那游戏公司你怎么想的?目前这款游戏看样子是起不来了,全靠老玩家维持着,推出新游戏吧,又没有这个把握,你说该怎么办?
我说随便吧,这公司是你的了,我不会再过问。他怔了下,说既然你不在乎了,那我就直说了,我是这样想的,既然已经没有了太大的价值,又推不出有什么影响力的新游戏,还不如也卖给别人,还能赚回点钱,你觉得呢。
"随便吧!"我吃完最后一口饭站了起来,走到阳台点了根烟,我现在真懒得去计较这些事了,什么钱不钱的都不重要。
我连林敏的心血都没能守住,拿郑峰也没办法,我哪还有心思去管其它,抽完根烟,我直接回房间。继续睡了。
王一尘什么时候走的我也不知道,那几天我都待在家里,干什么都没心思,就跟傻子一样,饿了就下楼随便吃东西,吃完就躲在房间里睡。
就这样过了一个礼拜,王一尘又来找我了,让我去打球,但我拒绝了。
他把我拉到沙发上,凝重的对我说:"方浪,你怎么回事?自打集团从回来后,你就天天待在家里,你都干些什么?"
"睡觉。"我不耐烦的说。
"睡觉?你能睡那么多嘛?"他认真的打量我:"方浪,你可别吓我,你该不会是抑郁了吧?"
"随便吧----"我懒得多说,点了根烟。
他又说:"其实今天还有件事跟你说,游戏公司我已经卖了,总共两千万,这是钱。"
他把一张卡递给我,我轻轻的说,你拿着吧。我现在不需要钱,你接下来自己想干什么就去做吧。
他呆了一下,把卡收回去,说行,那咱就拿这钱去使劲造,方浪,既然咱俩现在都成无业游民了,要不然你带我去香港玩玩吧,老子长这么大还没去过香港呢,正好去看看素素。
"你要想去就去吧,我没心情。"我站了起来。
他拽着我说,方浪,你这样下去不行,天天待在家里,就以你这个状态,总有一天会把自己活活憋疯的,咱就当去散心行不行?
"你烦不烦,我都说没心情了。"我恼火道。
"哎---老子就烦了,你要不陪我去,我特么二十四小时烦着你!"他没脸的对我说。
被他整得我特别烦躁,后面没办法我只好答应了他,其实他那时已经怀疑我抑郁了,后面事实证明,那个时候我确实已经得抑郁怔了,只是我自己没发觉,我就是觉得很累,做什么都没意思,想到林敏和盛东集团的时候,我还会感到异常痛苦。
王一尘准备了两天,我们就去香港了,临走前,我和他一块去祭拜了林敏,我还特地跟她母亲告别了,她母亲反而挺高兴的,让我没事多回来看她就行。
我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王一尘,坐着大巴车来到了香港。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我们就到了铜锣湾,看着人山人海的街道,繁华宏伟的建筑,王一尘不由感叹了一句:"原来这就是香港啊,果然是大都市,我都闻到金钱的味道了。"
我懒得搭理他,直接走了,他跟上来,说方浪,之前你在这那么久,肯定认识很多朋友吧,回头可要介绍给我认识。
我说没什么朋友,我有点累了,先找酒店住吧。他说你可真没劲,就坐俩个小时的大巴有什么累的。
其实我也有想过去找童义和何佳韵,但想到童义上次对我说的话,我没有勇气面对他,我把童欣然伤这么重,我对不起他们。
随便在一家酒店住下,和他简单吃了顿饭,我就回房休息了,独自一个待在房里,就算睡不着,也会不停的冥想、回忆,其中有痛苦也有甜蜜,我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就像是待在一块阴影里,怎么都走不出来。
晚上的时候,王一尘就来叫我,说外面很热闹,出去玩玩。我说累了,你自己去吧,别忘记带钱。
他无奈的摇摇头,对我彻底无语了,后面还真一个人出去了,而我待在房间里,让工作人员把晚餐还有带酒过来。
我默默一个人,喝了一瓶红酒跟白酒,醉得直接睡着了,次日是被敲门声给吵醒啊。
我知道是王一尘,恼火的过去开门,可打开一看,门外竟然站着三个人,出了王一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