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爱极了你,怎会悖逆伦常,跟兄长共妻,与众多男人共妻?"
"你??"宁惜被他的直言不讳逼得说不出话来。
"霍二之前纵有千般对你不起,现在拿一颗真挚的心奉送到你面前,我就问你,敢不敢接受。"
宁惜禁不住红了脸,热意在肌肤上扩散,使得她整个人发热发烫,快要冒烟!
"你退开些,离我远些??"
霍毅东扣住她的肩膀,鼻尖与她相抵,"今晚本就是要来睡你,你叫我如何退开些,离远些?"
宁惜憋红了脸,半晌才吐出一句:"流氓??"
霍毅东笑了起来,笑过后便把她抱起,撩起梅红色的纱帐,上了床。
他的情商可能不怎么高,也不太懂女人的那些心思,但他自认了解宁惜的性子,她这番模样,显然便是接受了他的道歉,不再抗拒他的接触。
而他,也不会煞风景地去问,可不可以脱她的衣服。总之,能动手就动手,绝不瞎比比。
他进入的时候,宁惜禁不住抓紧了床单,然后放松了身心,把自己交给了他。
望着头顶上鸳鸯戏水的床帐纹绣,她暗想,这世上,大概真的没有哪个物种。能比女人还要复杂,还要矫情了吧。
明明是在意的,还非要冷着他,晾着他,制造一种很讨厌他的错觉。
若要捅破这层隔膜,要么强势表白,直剖心迹,要么就撕破脸面,从此互不相见。
宁惜试着想了一下,假如真的撕破脸面,与霍毅东不再相见,她会怎样?
她一时想不出来。
霍毅东正埋头苦干,这时觉察到她的不专心。不禁用了力顶她一下。不满地问:"你在想什么?"
宁惜看到他鬓间有汗,便抽了床头的纸盒,软着手给他擦了擦。
"我在想你当初要是没有来西北、来羲族找我,我会怎么样。"她慢条斯理地说,"不可否认,因为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所以我很难把你忘记,对你之前所做的一切,也难以解开心结。你要是留在京城,与我永不相见,然后娶妻生子??我想不起来那会是什么样的场景,但我想,我应该会遗忘你,然后在心里记着你吧。"
霍毅东心一颤,吻了吻她的眼睛,"幸好,我来了,从头到尾,都没有放弃过你。"
温存了一会儿,霍毅东又继续,折腾得宁惜连连叫饶。
霍毅东不肯轻易罢休,要知他本就禁yu多年,唯一的一次是前年跟她有过一夜,此后,他就又封闭自己的身体。
而今,欲念开匣。积攒已久的顷刻爆发,一时半刻,如何能饱足?
??
翌日,众位夫郎齐聚庭院前,斗牌的在斗牌,下棋的在下棋,看似轻松随意的氛围,其实略有些许紧绷。
显然,是在等候着什么。
离恪甩了纸牌,不耐烦地说:"怎么还不出来?"
宋睿总是输牌,额头被贴了好几张小纸条,看起来有点滑稽,他说:"这是他第一次同房,昨晚难免是通宵了,大早上起不来也实属正常。"
顾西洲脸上什么都没有,虽然他不会抽牌打牌,但他学习能力强,马上就学会了套路,也就不至于被贴纸了。
他想了想,说:"或许他在自己的房间里,因为昨晚没有成事,不敢出来见人。"
另外四位:??这么耿直真的好吗。
正在与谭默非下棋的霍衍洛放下了手中的白子,看了顾西洲一眼,悠悠说道:"我这二弟,虽然情商不高,但还没有到拿不下一个小女人的地步。"
他相信昨晚是成了的。
其他人心思各异。想着那紧闭的两扇门,那两人究竟是共处一室,还是各人一间?
终于在日上三竿,宁惜的主卧有了动静。
这几位对看一眼,然后像做贼一样,蹑手蹑脚跑到门板偷听。
当听到那不可描述的声音时,几张俊脸顿时涨成猪肝色??
好一个霍毅东,昨晚那么浪还不够,今早还这样??
几人悻悻散会。
吃午饭的时候,人就到齐了(忙碌的陆江忽略不计)。
宁惜今天穿了一件新衣,白底蓝纹的高领袄裙,领口处点缀了一层雪白的狐绒毛,将她一张娇艳的小脸更衬得莹白如玉。
这脸嘛。自然是好看的,就是神色不太好看。
至于她表情为何不太友善,在座的几位心知肚明。
宁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