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青紫了。还破了点儿皮,隐隐有血珠显露,可见是十分疼痛的。但他不敢生气,忙凑到她面前,撒娇卖萌:"宁惜宁惜,我错啦。你别生气,当心气坏了身子~"
宁惜板着脸,"你出门右拐,我就不生气。"
离恪哪里肯离开?为了今晚玩得嗨,他可是跟谭默非敲定了一套情.趣方案的,都还来不及施展呢。
为了今晚能成事,是以他干脆把节操都扔掉了,脱了自己的衣服,梗着脖子说:"我今晚还就不走了!小谭,上!"
说罢,两人不顾她的挣扎抗议,将她抬起来投到浴桶里去??
宁惜呛了好几口水,扑腾着大喊救命。
??
宋睿站在门口,看着门窗里的灯火通明,内心戚戚。
"你站在这里干什么。"顾西洲冷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宋睿瞥了他一眼,默然不答。大家都是习武之人,耳力灵敏,尽管墙板隔音好,还是能够听到丁点声音的。
那点声音是搞什么,不用他说大家都知道。
里面的战况大概很激烈,他听到宁惜又哭又喊的,忍不住叹气。
一回头,就看到站岗的人又多了两个--霍家两兄弟。
这两人不如他的忧心,表情很是兴味。
"没想到那幼稚鬼那么会玩。"霍毅东说。
霍衍洛摇头,纠正道:"不是离恪,是谭默非。"
宋睿不太相信,忍不住说:"谭先生是那么温文尔雅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肯定是慕容前辈逼迫他的!
霍衍洛似笑非笑,"大家都是斯文人,所以更懂何为衣冠禽兽。"
顾西洲:"??"这几个人当中,就他自己还是个孩子!
宋睿:"??"他才是个纯洁的孩子,楼上个个都是老司机!
"你们在这干什么。"一声低沉的威喝,惊到一众暗暗较量谁是司机的男子们。
是晚归的陆江。
也不知道他最近干什么去了,总是早出晚归,连七点半去食堂,都碰不到面。
今晚他倒是回来得有点早。
听到他的问话,四人默契地缄口不言。
陆江犀利的眼神巡视着他们,发现少了离恪和谭默非,不由问:"今晚同房的是哪一个?"
宋睿说:"是谭先生。"
"离恪那小子哪去了?"
宋睿这下就说不出来了,支支吾吾。
看他这羞于启齿的样子,陆江想到最坏的结果。沉声问:"难道他也在里面?"
四男终于点头。
陆江哼了一声,神色不悦,"趁我不在,就胆敢乱来,还真不把规矩当回事了?"
霍毅东问:"你要怎么做?"
陆江瞟了他一眼,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几个幸灾乐祸,等着他出手教训,坐看好戏。
"我也不是不知情不知趣的人,自然不会现在就闯进去把人拎出来。这事,等明天再处置!"
四男:??真是白期待一场。
不过,陆江说的话都会奏效,说第二天处置,就一定不会忘记。
陆江向来自律,习惯六点就起床锻炼,霍毅东也是,两人在走廊碰面。
霍毅东瞥见他手上圈着粗绳,心下了然,说:"需不需要帮忙?"
陆江也不跟他客气,"行,跟我来。"
离恪武功高强,让人忌惮,单臂如他要制住他怕是有点难,有人帮忙自然是最好。
正夫到底是正夫,手上握着的权力着实是不小的,至少现在他拥有十个房间的钥匙,是以轻松开启了其他夫郎的房门。
昨晚既是三人同房,进来之前,他们就已料想过会是什么样的场面。
然而当真正面对时,那场景让这两个沉稳的男人都失去了镇定。
衣衫凌乱地丢在地板上,亵裤、肚兜被扯掉,丝丝缕缕披在床底下,六只鞋子踢到四处。
大约是昨晚折腾太久,此刻睡得分外地沉熟,连开门的声响都听不到。
陆江撩起蓝色的纱帘,就看到床.上也是一片狼藉。
那两个男人,各扯着宁惜的胳膊,头枕在她的大.腿上。
而她的睡姿也是清奇,报复性地把腿缠在某人的脖子上。
霍毅东呼吸一窒,被这香.艳的情景刺激得鼻头一热,流下两管鲜红。
目光落在她大.腿上的淤青,胸.前的齿痕,还有她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