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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坐拥七夫?齐人之福?

一旦触及,便如毒药一般,让人上了瘾,再也戒不掉。

宁惜是毒,也是他的药。

在这事上,他很有求知和学习的精神,他不知道这个动作会怎样。所以附在她耳边问她,"这里呢,痛不痛?"

宁惜羞红了脸,捶打他一记,哪有这么问的?

离恪顿时就懂了,他会读心,猜想到那样对她是最舒适的,于是他便持续以那个动作进击。

等到月上中天,云雨初歇,她累极,沉沉睡了过去。

今晚,她做了一个荒唐的怪梦。

梦中,她穿一袭立领白裙,谭默非半拥着她,握着她的手,正手把手教她写字。

忽然。他起身将她拉起,按在桌前,从后面做起那事。

他还用毛笔??

这时,幻境一变,是霍衍洛霍毅东两兄弟,他们似乎在争吵,隐隐有话声传来--

"不如我们划拳,剪刀石头布,看谁赢了,今晚就入她的房?"

结果霍毅东赢了,霍衍洛很不服气,"你上周已经跟她睡了,这周应该轮到我了。不行,这不算,再来!"

话声渐消,又变换了另一个场景。

"宁惜。我技术如何,可让你满意了?"一个剃着板寸头的帅气男人覆在她身上耕耘。

她口中哼叫着,不知所云。

那人正是久野幸江。他诱哄道:"不如我们下次换个地方,到战地去,怎么样?"

来不及回答,又马上换了场景。

这一次,她院子里竟出现七个俊秀男人。

那时她依在榻上小憩,一个面容秀雅的年轻男子正在给她按摩双肩。

而霍毅东和久野幸江两人在门前切磋武艺。打枪靶子。

谭默非和霍衍洛两人在石桌前对弈。

离恪在走廊逗着鹦鹉。

还有另一个,宁惜却看不清那人是谁??

总之,这场景真是荒唐怪异得紧,她醒来的时候,脑袋有些昏胀,梦中的情形全裂作碎片,那些人和物,都记不太清了。

不过她倒是记得那个板寸头的男人。

她不由想到那天在小巷里被强吻的那个流氓。心里一呕,她居然梦见了跟他做那样亲密的事?

还有她那个品行高洁的谭大哥,梦中的他,怎的那般禽兽??

梦中好几个男人,与她关系都是非同一般的。到底有几个呢?她努力想了想,最后才忆起一个模糊的数字??

好像是七个?

天??难道那是、坐拥七夫?

这、这怎么看怎么荒谬!她只不过是一介弱质女流,何德何能享尽齐人之福?

她悄悄给自己打了一巴掌,她怎会做出这样大胆放浪的梦呢!

难不成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白天好像没有想过这样的事吧?

此时苦恼的宁惜并不知晓,那个看似荒唐的梦境,就是她将来的生活状态。

她从未想过当年算命先生给她批的命理是真言--

一生斩获各方权贵,一世姻缘命犯桃花。

自从做了这个梦之后,宁惜发现自己好像开了灵识,偶尔能事先预见一些事情。

就拿绿莺来说吧,早上她预见她被人甩了一个耳刮子。

于是下午她们几个来梨苑邀她凑成一桌,打麻将的时候,绿莺不小心胡了,赢了杨雪儿的牌,就被她甩了一个耳光。

"贱婢,邀你上桌是看得起你,你还敢赢我牌了?"

四人当中,就属杨雪儿牌技最烂,一连十局下来,她就没有赢的,总是掏钱掏钱。

最后没了钱,咬咬牙,拿她那双粉钻耳饰搁在桌上,做赌注。

宁惜瞥了那双粉钻耳坠一眼,用脚趾头想,也料到是霍衍洛那厮送给她的。

而且极有可能,就是他上次说要给她买的粉钻套装??

她心想这个杨雪儿赌性挺大的,这双耳坠她似乎宝贝得紧,竟然舍得拿来做赌注?依她烂到姥姥家的牌技。十有八成又要输了。

果然,她把耳坠输掉了,而且还是输给了牌技第二烂的绿莺。

杨雪儿见她一个丫头出身的小妾,也敢赢她,顿时一怒,掴了她一个耳光。

宁惜袖手旁观,心如明镜,这个杨雪儿平日里看似八面玲珑,与谁都亲近,平白得了下人们一个"平易近人"的好名声,只有宁惜看得出来,这个女人骨子里可是十分跋扈的。

尤其在霍衍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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