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耳边响起。
宁惜一回头,就看到离恪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一脸鄙夷地看着她。
"呵,"宁惜被他这话气笑了,转身坐到小榻上,睨着他,悠悠地开口:"我记得前天晚上,有人说再也不会踏入我房间一步。现在看来,那个人是要食言而肥了。"
离恪理亏。却还是说:"食言而肥又怎么了?我乐意,你管得着么?"
宁惜摇头,"是管不着,我只是觉得,某人脸皮未免太厚了点。"
"你??"他当即就冲过去,将她扑倒。
知道她最怕他那张僵尸脸,关键时刻他就变作那个恶心恐怖的脸来吓她。
宁惜闭着眼大叫,一边推着他的胸膛,不让他靠近。
见她总是这么害怕,吓了那么多次胆量还是没点提高,离恪顿觉没意思。
"喂,可以睁眼了,"他有点别扭地说,"我不吓你了。"
宁惜不信。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她的不信任让他怄火,难道他的鬼品,在她眼中就那么差吗?
他一生气,就伸手去挠她痒痒。
宁惜耐不住痒,缩着身子,翻来覆去地躲避,又笑又哭地求他高抬贵手。
"住??住手啊。哈哈哈??死鬼,住手!!"最后她一脚踢中了他某处,他脸色大变,痛苦呻吟。
宁惜一惊,忙坐直起来,紧张地问:"你还好吧?"
"好个鬼!"他冲她吼,"你这死女人。要是害我不举??你就等着瞧!"
宁惜摸摸鼻子,试探地问道:"真那么严重?要不你脱了裤子,我帮你擦点药?"
离恪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你、真是不要脸!"
"啧,"宁惜推他一把,"只是帮你上个药而已,你想到哪去了?"
离恪别开脸,耳根红红。
"脱不脱?"
"不脱!"
宁惜笑,"行,既然不敷药,那里要是坏了,我可不负责啊。"
"你休想!"离恪一听这话,又扑腾到她身上,掐她的腰,"你这个死女人,你踢到我那儿,你休想不负责就走!"
"那你到底要怎样?"
要怎样?
离恪望着她丽色动人的脸庞,胸口一荡,声音不禁低了下来,"死女人,我要你对我负责。"
空气中漂浮着异香,这味道似曾相识,只是里面又夹杂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香味。
宁惜只觉得昏昏欲睡,眼眸半瞌着,想要就此合上睡去。可体内好像点燃了一把无名火,燃烧着她,不一会,便全身滚烫。
周身燥热起来。她下意识地去扯衣裳。
一只手握住了她,帮她褪去衣物。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离恪这次是有备而来,自然不会被那迷香迷惑了心神。而宁惜,显然被迷惑了心智。
她太热了,而他太冷,两种极端的相触,碰撞出美妙的火花。
"我是离恪。"他搂紧了她,一字一顿地说:"我是离恪。"
"离恪??"她轻声念着他的名字。
他应了声,去品尝她唇间的芬芳,与她拥吻缠绵,水.乳.交融。
西院主卧,霍衍洛孤枕难眠。
他忍不住想,她现在在干什么?是又在挑灯夜读,还是早早就睡了?
他情难自抑,总想她的身子应该是好了,再来一次她应该能适应了吧?
不对,他为什么要这么憋着自己?他们明明是夫妻,既是夫妻,哪有分房而睡的道理?
这么一想,他便有了理由。正大光明地去找她。
此时夜深人静,梨苑里有枯叶落在地上沙沙而响的声音。
穿过回廊,忽见一个婆子步履匆匆,鬼鬼祟祟地出了垂花门。
霍衍洛快步走了过去,拦住她的去路。
"大半夜的,你在这里干什么?"
那婆子看见他,顿时大惊失色,"大少爷!"
她的眼神惊恐如见了鬼一般,霍衍洛心头疑惑,"我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婆子低下头,竭力平静地回答:"我??白天我不小心丢了东西,所以趁着夜晚无人,来搜一番。"
霍衍洛眸光清淡,"那找到了么?"视线不由落在她手上的一管竹筒,问,"就是丢了这个?"
见他目光看了过来,婆子一个哆嗦,把竹筒藏到身后,胡乱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