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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昨晚的一场折腾,所以宁惜今晚拒绝他入房。
天一黑,她就回了梨苑,命丫头两个今晚睡在小榻。有丫头的相伴,霍衍洛就是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进来跟她睡。
绿莺搬了一床被子进来,和红袖同被而盖。
正准备和宁惜说会儿体己话,忽然眼前一黑,两个丫头闭上眼,昏了过去。
宁惜眉一皱,也不惊疑,她知道,是那只死鬼来了。
离恪坐在门槛前,一脸怨愤地瞪着她。
"你怎么了?"她不禁问。
离恪不说话,就是瞪着她,眼睛一眨不眨。
他看起来是生气的,虽然宁惜不知道他在生哪门子气,不过她也知道,不能惹这死鬼发怒,他一怒,就要变作鬼脸来吓她。
讲真,她心脏不好,可不经吓。
忙走到八仙桌前,摘下一个香蕉。递给他,"喏,吃吧,吃完告诉我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她嘴上这么说着,暗里腹诽道,这小子都长那么大一个人了,还跟小屁孩似的。要人哄。
离恪一掌拍掉她递来的香蕉,横了她一眼,愤愤道:"你还敢问我怎么了!"
看宁惜一脸懵,他忍了忍,梗着脖子说:"你昨晚跟姓霍那小子一度春风,哼??真是好不快活!"
宁惜闻言,嘴角忍不住抽搐,他一个十八九岁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居然唤二十有六的霍衍洛做小子?
"你说我毛都没长齐对不对!"不是疑问,是肯定。离恪怄火地盯着她,气鼓鼓的。
宁惜心里叫苦,这死鬼会读心术真不是件好事。"我??"
没等她解释,离恪就变幻鬼脸来吓她,宁惜怕得直后退,后腰撞在八仙桌上,疼得她眼泪差点逼出来。
离恪逼近她,俯身,将硕大又腐烂发臭的僵尸脸凑到她面前。
"说,你为什么要跟姓霍的睡觉?"他这酸溜溜的语气,委屈巴巴的,好像在控诉怨恨红杏出墙的妻子。
宁惜闭着眼睛不敢直视他这张脸,长睫如蝶翅般轻抖。磕磕巴巴地说:"我与他??是夫妻啊??"
离恪想到昨晚那两人在床上颠鸾倒凤,一夜春宵到天明,当时他气急败坏,恨不得就此冲进去,撩起纱帐,把伏在她身上耕耘的霍衍洛拖出来!可他不能,接近不了阳气,更无法靠近当时血气方刚,阳气爆棚的霍衍洛。
他气愤,不甘,便不肯离开,咬牙切齿地坐在屋顶上看那两人做活塞运动!
这一看,看得他口干舌燥,体内邪火乱窜。
却郁闷得无处纾解。
他发誓,等他逮到机会,一定要叫这死女人好看!
古人有云,灯下看美人,朦胧娇柔,是越看越好看。
就着暖黄色的灯光,他瞧着被他压在桌上的宁惜,喉咙一干,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似想到什么,他说:"你跟他是夫妻,那么跟我也是夫妻,你就是我娘子,我就是你相公!"话落,他去扒拉她的衣裳。
宁惜只穿了一件白色丝绸里衣,这里衣的领口是交叉设计,被他那么一扯,瞬间露出洁莹的香肩,和光滑的后背。
"你??"宁惜赶紧捂住胸前,气恼地瞪他,"你发什么疯!"
离恪看着她皎洁的身子,有点呆。那些读书人常说什么美人如玉,原来并没有夸大。
他三两下除了自己的紫袍,将她光.裸的上半身抱住。
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充盈,他只觉得十分舒适,所谓的暖玉温香,身娇体软,就是如此了吧?
怀中人的挣扎捶打,就像在他心尖上挠痒痒,让他好想冲动地对她做点什么事。
不知何时,月已上中空。柳梢枝头上,挂着一轮明亮的圆月。
空气中飘浮着一股异香,这股异香,让他的心躁动起来。
宁惜惊愕地发现,眼前俊秀的少年,眼睛不知从几时起,红通通的一片,看着有几分骇人。
离恪着了魔似的。猛地将她推倒在地上。
好在前几天天气开始冷的时候,就让人在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羊毛毯,如此被推下,并不觉得多疼。
可旋即,他毫不怜惜地,带给她一阵刺痛--
强硬地闯入,痛得她弓起了身。
泪水从眼角滑落。
"离恪--"
不过是一声叫唤,瞬间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