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林林遥遥相望,想要停战求和。
涂山林林本已经不打算继续打打杀杀,但瞧那将领举手抬足间还余留一些气焰嚣张,顿时火气又上头来,扬起下巴去看他,手中一团火也随即燃了起来。
那将领终于怯怯往后一缩,马匹惊得长嘶。
“等等,太子妃!”杜永贞道,慢慢走了过来,对那将领大声道,“停战可以,但我要包正平通敌的信件!”
“信件……”将领有些迟疑,手中下意识地便握住了腰间的长剑。
涂山林林眼疾手快,一团火直接打去他手上,立马烧出一道疤,疼得这人直呲牙,一屁股便跌坐了下来。
“看起来,您是毫无诚意啊?”涂山林林冷笑一声,“那我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说罢,手上一舞,一把将那被绑成粽子的娘娘腔给隔空抓了过来,掐住它的脖子。
娘娘腔吃疼,不住露出尖锐的牙,森森发着白光,恶狠狠地瞪着她。
涂山林林死掐住狼妖,拖着他一步步走向敌军将领。
那人吓得爬都爬不动了。
娘娘腔的狼牙抵在了他的脸上,擦出血痕。
他脸色已白,腿上发软:“你……你想做什么!”
涂山林林命娘娘腔狼妖道:“吃了他!”
娘娘腔脸挤得变形,双目瞪着她。
“快!否则我现在就把你烤了!”涂山林林阴恻恻一笑,望向那只被烧成了肉干的狼妖,“别说,你们的肉,烤出来挺香的!”
“你……”娘娘腔一副吞了苍蝇的恶心模样,气急败坏,想了想自己的肉被一片一片割下来炙烤的样子,险些就吐了。
“我手艺挺好,”涂山林林继续恶心他,“保证把你烤得比别人的肉更香。”
娘娘腔脸上一横。
“不吃是吧?”涂山林林敛住笑,“那你这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她说着,一脚先将那将领踹翻,再手去试图掰开娘娘腔的嘴。
娘娘腔抵死不从,但他早已受伤而力不从心,又哪里经得住一只发了疯的狐妖的乱来,才僵持不一会儿,脸上一滑,对准那将领就亮出了尖利的牙,似乎要将他半个脑袋都给一口吐了下肚。
将领惊恐万分,畏惧而后缩,杜永贞从旁一把拎着他领口,配合着涂山林林威胁道:“要么交信,要么受死!”
“我……我……”将领硬撑住头,“你……你这个狐妖心狠手辣,你休想我会……”
“我不想了,所以你便去死吧!”涂山林林狠狠咬牙,再是手上一动劲儿,硬生生地将娘娘腔张大的嘴掰到了他眼前,再一点一点地推进,半个头都已经入了狼嘴里。
狼嘴里的恶臭几乎要把他熏吐了。
就算不被吃而死,那至少也是被熏死。
但他还不想死。
“好,好,我交!”那将领慌得已是口齿不清,“我交,交……”
涂山林林手上松了一点劲,把他的头从狼嘴里拽出。
“我……但那些信在我军大营中……要不你随我去取?”
“太子妃,不可啊!”杜永贞立马阻止。
涂山林林双目在将领脸上流转了一圈,一副将信将疑的神情。
将领以为涂山林林接纳了他的建议,脸上强挤出了一点讨好的笑:“那我们走吧……”
涂山林林一拳打在了将领脸上:“你真当我是傻子啊!”
而后她对着小二吩咐道:“抓他们一个士兵带信回去!告诉他们,若是三日内收不到包正平的通敌证据,我不仅杀了这人,还会直接去火烧了他们营地,若是还嫌不够,那尽管放马过来,我倒要看看他们有什么本事可与我堂堂狐妖涂山林林作对!作对者——唯死路一条!”
将领大叫:“你不与我去,我的人何会给你信件!”
“呵,不就是要一证物吗,那简单……”涂山林林瞰了将领一眼,一把将他的手臂生拉活扯拽了过来,露出臂上一处纹有狼头的皮肤,然后塞入娘娘腔的嘴里,硬生生将娘娘腔狼嘴压上。
“咔嚓!”
娘娘腔瞪大双眼,嘴角淌出血。
那将领凄烈惨叫声起。
涂山林林将半截胳膊甩到小二手里:“带着去,证物!”
小二捧着这血淋淋的玩意儿,几乎要晕倒了。
这狐妖太乱来了,因为肖珝的死,简直是有些丧心病狂了!
将领疼得几乎要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