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去吧,有空联系我。"
"那个,若棠------"
"嗯?"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有点犹豫,最终还是放弃了想说的话,笑了笑说,"没事儿,就是有点想你们了。你外公的手术怎么安排的?"
"昨晚给外婆打了电话,下周三,一切准备妥当了。"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阿森打电话给我,是想要借一给笔钱,他知道我没钱,所以欲言又止,又不想让我担心,所以挂了电话后,他给小寒去了电话,拿了三万块钱,至于干什么,我和小寒都不知道。
陆岩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小琴真的被开除了,我曾想过在陆岩面前求个情,可我若是这么做了,就是打脸。陆岩是为了我才开除了小琴,若我求情,陆岩怎么想?另外,我求了请陆岩留下了小琴又怎样?她不会对我感恩戴德,不会从此路人转粉给我好评,甚至有人会觉得我假惺惺,两面三刀。
夜晚下班后,我答应请陆岩吃饭,他叫司机和陈扬先下班了,自己开车载我,问我去哪里吃。我报出地址后,他疑惑地看着我,皱眉问,"什么鬼地方?哪家饭店?"
我笑了笑,系好安全带说,"去了你就知道了,一定是个好地方。保管让你此生难忘,回味无穷,下次求着我带你去。"
陆岩沉着脸,虽然不情愿,但还是顺着导航往我说的地点开去,那会儿正好是下班高峰期,堵得不要不要的,陆岩电话不断,可他一个都没接,我没多问,靠着车窗读一本随身携带的英语词典。
大约四十分钟,我们才到达目的地,那是北城的老城区,老城区有许许多多的巷子,每一条巷子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屋子也保存得较好,可能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完整的古迹了。
陆岩黑着一张脸跟在我身后,从停车的那一刻,他整个人就愣了,白了我一眼说,"你就带我来这种地方吃东西?"我笑了笑,挽着他的胳膊拉他往里头走,"切不可以貌取人,酒香不怕巷子深,深巷只才有难得寻到的美食。平时山珍海味吃多了,我带你来尝试点新鲜的,保管满意!"
我俩挽着走在巷子里,步子迈得一致。古时候北城是有名的南方城市,小桥流水人家随处可见,青石板铺就而成的小路百年之后还坚固如常,高跟鞋踏上去哒哒作响。走了好一会儿,才到巷子口,到了街道上,便热闹起来,路边开着三轮车叫卖的小贩,摆摊卖梅花糕的大爷,垫着报纸坐在路边卖栀子花束和茉莉花手环的老太太,还有卖冰棍和冰镇酸梅汁的中年妇女,这一条街有属于自己的热闹。
陆岩有些嫌弃地说,"早知道你这么抠,不如回家让阿姨煮饭。"
我笑说,"我这么点儿工资当然不能请你上大饭店或者高级餐厅了,一顿饭就没了,我八千块钱要存下来六千块,一个月开销只能两千,自然要省着点!我什么水平就请你吃什么餐,总不能叫我打肿脸充胖子辛苦工作一个月请你去法国餐厅吧,陆总。"
"你那么计较着钱做什么?我给你的钱呢。"陆岩冷眼看我,"我叫你去公司,不是让你挣薪水的。"
"那不一样,"我本想反驳说我不想要他给的钱,但一碰上他的眼神我就怂了,只说,"我就想把薪水存起来,自己辛苦赚来的,有成就感。"
我搬进别墅的第二天,陆岩就给了我两张卡,一张是给我的,一张是他的副卡,但这两张卡我都没用过,用信封装好了放在衣柜的最里头。我从没想过动里面的钱。
陆岩这才笑了笑,"随你,你开心就好。"
我点了点头,抬头正是我们要找的餐馆,门口悬挂着一方木匾,用楷书写着"醉八仙热酒馆",是这一片最有名的餐馆,每天下午四点开始营业,但排队的人一般三点钟就来守着了,店里只有六张小桌子,就是民国时候家里那种小方的八仙桌,六张桌子把整个店铺塞得满满当当,有是有一张桌子能坐下十五个人,在里头简直寸步难行。
门口摆了许多小凳子,都是等着打包的人,许多人见桌子满了,便不高兴等候,打包带走了。我拿了个号牌,拉着陆岩坐到小凳子上。等着叫我们。
大约等了半小时,才叫到我们的号,我开心地拉着陆岩进餐馆,但他不高兴坐下,脸上带着嫌弃的表情,我看了看四周,再看看他身上几万块的西装,尴尬地笑了笑,"这里就是这样,只能委屈你了,不然你得饿肚子,现在这个点出去正堵车,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到吃的。"
陆岩冷着脸坐下,我拿了菜单给他看,他看都看的看,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