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但一招一式却甚是飒爽,虽是她败,但仍然是寒昭欣赏的人之一。
“寒昭,你与归师姐也许久不见了吧?”宴白流坐在船尾,手里有一搭没一搭地甩着一秆草。
草尖打在水面,再扬起的时候带起一连串的水珠。正巧阳光难得灿烂,水珠折射一缕阳光,飞射在半空的时候有五彩之色一闪而过。
“嗯。”寒昭淡淡道。
“那你要去和她说话?”宴白流屈膝,鞋底抵在船舷,一只手托着下巴,“和她说什么?”
寒昭瞥了他一眼,“你管这个作甚。”
宴白流道:“怎么,好奇一下还不行了?”
寒昭拍了拍他的脑袋,“不要总想些有的没的。如今该想的不是这些。”
宴白流:“啊,那也对。”
到庆州的路有一条名为怀天,是条水路,正是寒昭他们正走的这条。为示对天道的尊重,修士在这条路上法力受限,不能御剑飞行,只能撑船渡,这也是到达庆州时间较长的原因之一。
这条水路上往来船客颇多,寒昭与宴白流灵力在应付怀天的禁制外皆有余,便可用法力驱使。但实力弱的,便须得人撑船而去。
宴白流举目一望,水路上一排少的也有三四只船,有些船顶悬着宗徽,有些悬着家徽,如寒昭这般什么也不挂的,就如混杂在世家宗门间的小散仙般,全然不受瞩目。
然而正此时,一个大船往寒昭他们此处驶来。宴白流侧目一瞥,见对方船头站了三两个衣冠楚楚之流,神色从容。再往上一看,是花蔓共生的家徽——谭家。
寒昭平心静气坐在船心,连抬眸都懒得。见他如此,宴白流就把手中草一扔,嘴角勾起一抹世外高人似的笑容来:“原是谭家道友,不知有何贵干?”
谭家人皆穿一袭浅草绿的衣袍,举止间甚是温文,为首那人更是神色如春风,令人见之好感顿生。他拱手敛眸,自报家门:“在下谭家向云,字从请。早听闻族弟在酒楼不慎得罪了前辈,特来赔罪。”
宴白流看他很顺眼,脸上笑容便多了几分真意,道:“你如何得知我在此处?”
谭向云温文一笑,轻声道:“族中前辈特向青玄宗问过一回,方知得知二位前辈的去向。”
宴白流颔首:“算有诚意。”顿了片刻,眼眸一转,道,“那小子呢,人不在?”
谭向云嘴角笑意浅浅,往右缓移了一步,身后的谭家子弟便扶着谭成玉走向前。
宴白流见他面色铁青,轻笑一声:“哎哟,之前不是挺能吗?这下怎么嚣张不起来了?”
谭成玉嘴角一抽,道:“晚辈已知错。”
谭向云不着痕迹地看了他一眼,在旁道:“得知成玉打碎了前辈一坛长安乐,晚辈也特遣族弟前去寻找,终于不负众望。”
见他们真的搬了一坛长安乐出来,宴白流眼中有些兴味。
“拿来吧,我瞧瞧。”宴白流招手道。
谭向云以灵力把长安乐送了过来。宴白流一把接住,开了酒坛,鼻尖微动。
醇香四溢,果真是最纯正的长安乐。
宴白流下意识歪着脑袋往寒昭那看了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 手机字体原因,我有时候不太能看清我文里的错字~看见了拜托帮我捉个虫呀,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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