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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

别担心。”

他就这么看着男人,男人将手里的文件袋递给他,“我把公司卖了,这里头是我全部的资产,我知道你不需要,但这是我唯一能送你的,我打算去你母亲的老家,剩下的这些年我想陪着她。”

男人的声音也苍老的不像话,“阿愈,这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迟了这么多年,爸爸对不起你。”

韩愈抬眼看向他,那时候,他突然有点难过。

几个月前,男人的秘书给他打过电话,男人似乎生了重病。其实他后来去看过他,只是,隔着病房的门远远的看了一眼,又走了。

男人一下子就虚弱了很多,以前那个呼风唤雨的人老了,病了。

“你妈妈当年生病的时候,中医说了一个偏方,说多吃樱桃会有好处,你给阿说多买点。”

说完,又极其不好意思的笑了下,“你看我都糊涂了,你就是医生,我还……”

他一个人自言自语,韩愈就这样看着他,隔了许久,韩愈点了点头。

后来,男人似乎觉着这样很尴尬,“那我先走了。”

他走出了几步,韩愈忽然叫了声:“爸。”

男人的背僵住,韩愈说:“照顾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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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结婚请爸爸来好不好?”她问他。

韩愈轻笑了一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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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苏莟坐在她对面,给她喂一口臭豆腐,自己吃一口。

韩愈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时不时的抬眼看看病床上咂咂嘴的女人,淡淡的笑了笑。

回上海之后,一直在医院呆了一周,她才得以出院。

出院那天,苏莟给她开了一个庆祝晚会,其实,就她们两个人。

她们去了酒吧,苏莟要了几瓶啤酒,给她要了一大瓶橙汁。

苏莟打开其中一瓶酒,“记得上次我们喝还是十年前,阿说,为我们的友谊干一杯。”

师说笑了笑,“干。”

苏莟喝了很多酒,师说:“你明知道自己酒量不好,还喝这么多?”

苏莟哈哈大笑,“一醉解千愁。”

“你有什么愁?”

苏莟真的喝醉了,竟轻轻哭起来,“我怕失去你。”

那一瞬间,师说心抽的疼,“不会,我说过要把我妈那份也活出来,再说,我还没当你儿子干妈呢,哪能就这么走了?”

苏莟重重的点头,“嗯,我要和陈启正生好多好多孩子,一直生下去,让他们都叫你干妈!”

师说忍着鼻酸点头,“好。”

“阿说,柯北也结婚了。”她忽然说,“很多事说给别人听我都很无所谓,可一到自己这儿就怂了。”

“干杯,忘掉过去。”苏莟大喊,“为已婚妇女干杯!”

师说:“干杯。”

韩愈来接她们的时候,苏莟已醉的糊涂,这女子有个优点,就是不耍酒疯。

那晚,苏莟睡得客房。

苏莟在上海陪了几天师说就回香山了。

为此,韩愈大呼口气,“老婆,你终于属于我一个人了。”

师说笑。

后来,她一直没有见过师尉。或许是无言面对她,面对母亲。

而在师说心里,那个慈祥温暖,小时候背着她出门玩,经常用手掌捧起她幼小的身子说‘怎么这么轻,是不是没好好吃饭’的男人已经远去了。

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原谅他,或许不会,或许很多年以后。

偶尔,她回香山看母亲,墓碑旁边总会有几束新的月季,那是母亲生前最喜欢的花。

前不久,她得到一个好消息。

秦宏秦教授邀请她年后去做研究,她说她已经辞职,秦教授说他请的就是她这个人。

那段时间,书崖和书璇经常来她家玩,一个劲儿的叫她小嫂子。

后来,韩愈不是很同意,问:“去哪儿研究?”

“塞上江南。”师说当时在练毛笔字,大笔一挥,最后一个字一气呵成。

“那么远?”韩愈皱眉。

师说仰头,看着他,“宁夏啊,还好吧。”

“宁夏还不远?”他不满。

师说忍着笑,“可是那个地方的土质很适合研究啊,再说我本来还想去卡拉哈里沙漠来着。”

他黑这张脸,“你再说一遍?”

师说一本正经,面不改色,“那地可是南非特别适合做气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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