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楚天翔就径直转身离去,又热热乎乎地和其他近海道友里聊在了一起。
而在他这么一番行云流水又滴水不漏的补救手段面前,余庆也的确对这个有些流氓气的小土豪再生不出一丝恶感。
很快,餐桌上的气氛回归了正常状态。
大家该吃吃该喝喝,余庆也随手拿起了一只以往只能在电视里看到的超大号蟹腿,十分专注地啃了起来。
而这时,刚刚去卫生间的林小晚回来了。
“咦?”
林小晚刚刚坐下,就信手拿起了她面前放着的玻璃杯:
“余庆,你帮我倒满水了?”
“嗯?”
余庆蓦地抬起了头:
那玻璃杯里装的自然不是什么白开水,而是楚天翔之前倒进去的原味伏特加。
伏特加这种酒在制作过程中会经过重复蒸馏、精炼过滤,而过滤的时候还会使用活性炭吸收杂质,来保证其口味纯正、清淡爽口。
说白一点,这玩意就是纯酒精兑水。
所以和国内那些以香闻名的白酒不一样,它闻上去并没有那种扑鼻而来的浓烈酒香,堪称是无色无味、暗藏杀机。
这样一来,林小晚在仓促之下,自然发现不了那杯里装的是酒是水。
而余庆正想出声提醒,却因为嘴里塞满了蟹肉而有些口齿不清:
“等等...那是...”
咕咚...
林小晚已经拿起了杯子,猛地往自己嘴里倒了一口纯正的原味伏特加。
“噗!”
下一秒,林小晚就向外喷出了一团浓郁酒雾。
如果这时有人在旁边抽烟点火的话,她都可以表演豪火球之术了。
“咳咳咳咳...”
虽然吐得及时,但终究还是有些酒液顺着咽喉滑了下去。
这高浓度的酒精刺激得林小晚喉头火辣、口腔干涩,令她干咳不止、脸色涨红。
“你、你...”
林小晚拍着她那小有规模的胸脯,万分幽怨地瞪了余庆一眼:
“你给我下毒?”
“不是毒...是酒。”
余庆嘴角一抽,却又突然发现有点不对:
“等等...”
“这酒可不是我放在这里的,你可别想太多!”
“是吗?”
林小晚擦了擦带着酒渍,眼神愈发幽怨:
“真不是你故意设下陷阱让我误饮酒精不能开车再趁机把我留在酒店开房找机会哄骗上床?”
“......”
余庆一阵无语:
“我、我是这种人吗?”
“不是。”
一直在旁边默默吃着特供素斋的法慧大师突然停下筷子,给了余庆一个很给力的助攻:
“贫僧可为其作证:”
“此酒的确不是余庆道友所设,而是楚天翔道友敬酒时意外所留。”
“这一点在座各位道友都是亲眼所见,做不了假。”
常言道,出家人不打逛语。
秃头不仅能使人变强,还能让人说话可信度更高。
见到法慧大师出面作证,林小晚也就收回了她眼中那本就不怎么浓厚的疑虑:
“好吧...”
“既然是意外,那这事就这么算了。”
“但是...”
余庆那颗不安分的心还没挑动,林小晚就把他脑中的绮念扼杀在了摇篮:
“别想得太美了。”
“我碰了酒不能开车也没关系,大不了找个会开车的道友代驾好了。”
“我就不信了...”
“今天难道所有道友都在留在澄州喝酒?”
说着,她就放眼一望...
额...
道友们的确都在喝酒。
这次毕竟是楚大土豪请客,上的全是他们闻所未闻的名酒好酒。
难得见一次世面、开一次洋荤,他们又哪里会矜持客气?
林小晚一圈审视下来,最后也只在自己这桌上找到三个没喝酒的:
法慧,杜衡,谢道玄。
法慧大师自己要开车,肯定不能帮她代驾。
谢道玄长得这么仙风道骨,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会开车的老司机。
所以林小晚径直对杜衡问道:
“杜大哥,你会开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