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二姐接到消息,骑着电动车就叫骂着来了,“你个死不要脸的,看不见自己姐姐发财,咋不死你,咋不死你。/x.i~a\o′s?h`u′o\z/h~a+i+.¢c¢o,m^”她们两个大骂着。
我开着车依旧慢腾腾地在街上转悠着,还不时地打开车窗,对着来来往往的人大声地交代着:“谁家都别借给我大姐、二姐、二哥钱啊,将来回不来本,别怨我啊。都别借给他们钱啊,他们给别人担保贷款,人家还不上了,银行快要来执行他们的财产了,都别借给她们钱啊。”
大姐二姐拿着扫帚和小棍子敲打着我的车,我不搭理她们,仍旧在车上转悠着。
我感觉这样还不行,于是,我让狗子找了几个小青年,每天给200元,抽烟、吃饭、有钱另算,就拿着录好的喇叭在大姐二姐二哥家门口播放。
只要大姐她们打或撵就跑,然后再回来,每天不停地循环播放。
大姐二姐气坏了,打电话骂我,我根本就不接他们的电话。
他们找爸爸告状,爸爸给我打电话,“常书,现在到底到哪一步了,那个高子真的要跑路吗?”他有点担心地说。
我叹息了一下,“他已经明确了,我俩现在已经分开了,这个楼盘,都交给我自己了,二哥还痴迷不悟,没办法。”我有点发愁地说。
爸爸沉默了十几秒说:“那你大姐他们的钱,还有给高子担保的,还能要回来吗?”
我很是气愤了,“当初,千交代万嘱咐,就是不听,要个屁。\e^x?i·a?o`s,.-c-o!m?到现在二哥还想给他转钱呢,还想给他担保呢。我交代高子了,如果再敢找大姐他们借钱或担保,我会揍死他的,他才没有继续找他们,唉,见着小便宜贪个没够,能气死。”我气愤地捶着售楼处总经理办公室里的办公桌说。
爸爸无奈地说:“继续吧,也只能这样了,他们鬼迷心窍了,只能阻止他们借别人的钱,再借给高子了。”
这种办法确实是有效的,既没有耽误大姐她们的生意,也确实让他们借不着钱了。
对她们的负面影响是,原来她们可以从厂家赊账进货,现在厂家要求大姐必须全款进农药了,厂家要求二姐必须全款订购种子了,代理商要求二哥必须全款购买各类商品了。
实质上,把她们的现金流给限制了,也导致她们经济紧张了,没有办法再借给高子钱了。
在连续宣传了一周后,我把人撤回来了。
但此后,陆陆续续地有债主找高子,他们很少有人能意识到高子会跑路,都是来要利息的。
我已经交代售楼处的员工,就说高子已经不在这干了。
在他们焦急的时候,高子又开发了一个新的小区。
这种又转移了我这边的压力。但又为高子非法集资竖起了一个新幌子,于是,又有很多人继续跟进借贷给他,二哥依旧跟着他当会计,但没有再借钱给他。:幻~.¤想>-姬?* ??D免??费¥??阅o?读?a
这也导致二哥对高子有一种愧疚感,除了不能借给高子钱外,只有死心塌地为高子守好财务的门。
随着高子新楼盘的预售,二哥才知道害怕了。
高子的新楼盘采取了一房多卖。当二哥敏锐地发现的时候,他哭着去我的楼盘找我了。
二哥哭得像个孩子,他断断续续地告诉我,“老四,高子是个骗子,骗子,咋办啊?”他流着大鼻涕说。
我关上了办公室的门,“现在啥也别说,趁现在你还管着账,抓紧的把大姐二姐你们三个给他担保的贷款还上,不然的话,就没有机会了。”我非常紧张地说。
此时,他才战栗着抬起头来,鼻涕都流到嘴里了,“我害怕呀,我害怕呀,我不敢呀。”他全身发抖地说。
我冷静地说:“你现在必须冷静,不然的话,你们三个就跟着陷入了万丈深渊,必须抓紧地先挽回你们的损失。”
在二哥哭了一会儿后,他才冷静下来,仰头、闭眼依靠着沙发,沉默了有半小时后,他咬着牙说:“也只能这样了。”
我非常担心地交代他,“你要装得像没事儿的一样,运用你的专业技能,尽快地把你们的钱给弄出来,尽可能地全弄回来。即使不能全弄出来,也要把损失降低到最低限度,不然的话,你们多少年都出不来啊。”我用圆珠笔敲着办公桌说。
他拿起纸巾擦了一下鼻涕和眼泪,叹息了一下,心情非常沉重地走了。
毕竟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