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从老妈肚子里就又是听音乐,又是听外语的开发智力,不更疯狂。”
“那倒也是,这样看我在爷爷身边长大,还是种另类的幸福啊。”张初九点点头,突然提高声音装出愤愤不平的样子玩笑道:“不过你们这些富二代平时不是应该胡作非为,纸醉金迷吗,需不需要这么拼啊。
还签什么《身体放弃同意书》。
难怪现在上那么多像我一样的丝发帖说,我看见富二代开超跑不绝望,看他们泡嫩模不绝望,绝望的是看到他们比我更努力,更勤奋。
你们这么上进,会导致阶级固化的知不知道,还不去花天酒地。”
周围除了和张初九熟悉的刘潇潇外,其余程媛媛、刘鸿光、孙吴几人听到这样的玩笑话,也都不由被逗得笑了起来,顿时感到张初九亲切了许多。
这便是幽默的力量,一个能够幽默着自嘲的人,不仅不会令人轻视,反而会给人一种心理健康、从容,不卑不亢的良好印象。
程媛媛就一反怒色,主动笑嘻嘻的插话道:“我们也想放假的时候天天开着游艇出海party、海钓、晒日光浴啊。
但就怕被你这样野心勃勃的优秀少年给篡了位,老了掉着眼泪,悔不当初。”
“别听他胡扯八道,他是丝,哼,”刘潇潇闻言挑挑眉头说道:“他爸爸是华国海洋大学系主任,老妈是‘超美’杂志主编。
爷爷是国家授箓的道士,还主持着一间登记在宗教管理局‘黄册’上得子孙庙。
这小子之所以在荆南县城长大,就是因为要继承家里的祖庙,跟在祖父身边修行。”
张初九这家世虽然相比政商名流、豪门不算什么,但也绝对称得上是精英阶级子弟,周围的年轻人听了,并未吃惊,神情却又隐约多了一份认同。
尤其几个男生纷纷举起酒杯,“张同学那么谦逊,原来是养在小池子里的蛟龙。
未来成了一山一庙的主持,就找你‘祈吉避祸’了,来,先喝杯。”;
“职业宗教人士总是让人尊敬的,张同学现在的辛苦,未来一定能结出硕果,我先干为敬。”;
“道家讲究清静无为,最是散淡,很符合张同学得气质,请、请。”,向张初九敬了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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