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了解你是个衣冠禽兽?”
“也许是禽兽不如。”一个声音接道。
鹤丸抽了抽嘴角,看着一旁的三日月宗近,说道,“三日月殿,初次见面你也太不友好了吧?”
三日月宗近只是笑,没有说话。
一旁的烛台切开始试图找盟友了,“长谷部,你也不同意主上这么做吧?这太危险了。”
“还好啊。”压切长谷部回答,“这样的话就能贴身保护主上了,毕竟这是避免主上遭到危险的最好方法。”
烛台切光忠:“……”你这想法很危险啊长谷部殿。
尽管大家意见各不相同,但织田神代已经做了决定后也没人敢直接说出反对的意见了。一顿饭平安无事地吃完,鹤丸一反常态地安静,织田神代抬眼看了下他,说道,“吃完后和我走。”
接着她便带着鹤丸到了手入室,双手抱肩,冷淡地说了一个字:“脱。”
鹤丸立刻用手按住衣领,“这可真是吓到我了。”
“吓死你算了。”织田神代说道。
鹤丸国永立刻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说道,“被吓死了,所以不脱了。”
“那我叫药研和烛台切过来,他们对尸体很感兴趣的说。”织田神代说道。
“药研我倒能理解,光坊又是怎么一回事啊?”鹤丸惊异地睁大了眼睛。
“尸体啥的,不是个特殊play吗? ”织田神代说道。
“……我坚信光坊没那么重口。”鹤丸这样说着但是还是从地上蹦起来了,活像一尾活蹦乱跳的鲜鱼。
“谁知道呢?有时候神魔就是一念之间的事。”织田神代冲着他呲牙咧嘴地笑了笑,“所以说脱吧,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诶主上你……发现了啊?”鹤丸一边说着,一边将黑色的和服解开。他的声音有时是充满阳光的,有时又是低沉的,有着成年男性的那种魅力,但是他的躯体却是少年模样的。
鹤丸国永是一个介于少年和成年男性之间的存在,他有着独属于他的独特魅力。
“手感不错。”织田神代摸了把他的胸说道。
鹤丸国永:“……”
他的腹部有个巨大的创口,毫无愈合迹象,就好像刚刚才被刺过一样。焦黑一片,也没有血。织田神代用手碰了碰伤口边缘,鹤丸国永立刻发出一声闷哼来。
“多久了?”她问道。
“四天。”鹤丸答道。
“是不是如果这个伤口自己会愈合,你就不来找我了?”她问道。
“哎呀,主上你就别细究了,我现在在这里这才是重点吧。”鹤丸眨了眨眼,直接躺在地上摆了个妖娆的姿势说,“而且重点的重点是我在这里任您摆布喔。”
织田神代认认真真看着他,然后说道,“我果然还是想把山姥切叫来多扎你几下。”
“……主上你说的是哪种‘扎?’”鹤丸嘴角抽搐了一下,问道。
“如果你愿意的话,两种都可以。不过山姥切估计嫌你丑。”织田神代说道。
“为什么?我以为我即使在付丧神中也算是好看的了。”鹤丸问道。
“浑身上下黑乎乎的。”织田神代说道。
“我也有地方是白的。”鹤丸一边说着一边作势要脱裤子。
织田神代冷静地看着他,摆出一副“你倒是脱啊”的表情。
鹤丸咳了一声,“主上你就不害羞吗?”
“等你脱了我再害羞。”织田神代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不是晚了么?”
“那不是早了么?”
对视。鹤丸尴尬地移开了视线。
织田神代从鹤丸腰畔抽出他的本体刀,但是她的指尖略微触碰到刀刃便被灼伤了。她舔了舔自己的手指,说道,“这种情况下是无法进行手入的。”她抬起头才发现鹤丸正看着她,他红色的眼睛有点发亮,就好像血色宝石那段有光打了过来,因为其的通透程度而产生了折射的碎光。
“怎么,看呆了?”织田神代若有似无地微笑着,然后伸出舌尖再次舔了下手指。
那边的鹤丸很明显地咕噜咽了下口水。
——接着,就被织田神代反手用本体刀指上了咽喉。
“你倒是继续啊。”织田神代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面无表情地这么说道。
鹤丸再次咕噜咽了下口水。
刀刃在他的脖颈上划出了细小的伤口,血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