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称不上绝色,却有自己独特的韵味,鲜活的性子也为她加分不少。
不管怎样,她终于成了他的王妃,成了要与他相守一生的妻子,他会好好爱护她,让她一生快乐无忧。
多年来,他执着于权位的争夺,从未好好地去看过一个女人,欣赏过一个女人。太子莫连瑜好色,身边围绕着许多莺莺燕燕,他向来鄙视这种行为,认为沉迷女色会误大事,所以他从不沾染女色分毫。
与她的相遇,实在是意外中的意外,那日白逸衡约他喝酒,酒过三巡,他提议去灵佛塔塔顶看夜景,他正好闲着没事,也就去了。两人到了塔顶,又喝了一会酒,酒没了,他说下去拿酒,让他在上面等他,他等了。
他离开没多久,他就感觉身体一阵莫名燥热,就在这时,又有一个人出现在了塔顶,看到他就与他动起了手。没几招他就发现了她是个女人,她自然不是他的对手,很快就被他制服,压到了地上。
“你不是白逸衡?”
他听到她说了一句,娇软的声音竟然令他把持不住,他知道是白逸衡给他下了药,他想放开她,却更想亲近她,女子身上独特的幽香诱惑着他,让他几欲癫狂。
他努力抑制,想要让自己平静下来,但她一脚踢向了他下盘,又准又恨,他怒了,不想再忍,不顾她的反抗要了她。
从未有过的销魂感觉令他迷失沉醉,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她突然对着他的后颈给了他一针麻药,让他昏了过去。
而今,这个女人就躺在他的床上,成了他的妻子。凝视她的睡颜,他唇角微扯。他是故意和文淙串通当着她家人的面摆了她一道,杀杀她的气焰,让她乖乖就范嫁给他,不过当他看到她一脸的惶恐震惊,他心疼了,心中暗暗对自己说以后定要补偿她。
去求父皇赐婚,他并未说她有孕,只说让相士算过,必须尽快完婚。父皇见人选合适,也便应了。今日,总算尘埃落定,一切顺利。
她胸口的衣服突然一动,他察觉到了,伸手探进她的衣服,拎出了一条小白蛇,这就是那晚咬了白逸衡一口的蛇吧,没想到她居然会养蛇。
“干嘛抓我的小白?”方凌苏感觉到有人碰她,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看到有人拎着她的蛇,她很不高兴的坐起身,想要抢回来。
莫连珏没让她得逞:“大喜的日子,你带条蛇干什么?”
大喜?方凌苏一下子惊醒,看着房间里的龙凤双烛,满屋子的喜字,方才反映过来:她嫁人了!她无语凝噎,当她又意识到他拎着她的小白根本不怕蛇时,又是一阵失望泄气,本还想用小白吓吓他来着,现在看来是她太天真了。
莫连珏看她脸色不佳,随手丢掉了蛇,说:“今天累了吧?我看你睡了好一会。”
方凌苏转过头,不想理他。他身上有酒味,看来喝了不少,她不喜欢酒鬼。不!他就算不喝酒她也不喜欢他!
他的左手环上了她的腰肢,她一僵,回头瞪他:“不许动手!”
莫连珏笑了:“不动手,怎么洞房?”
她打掉他的手,凶狠地看着他,说:“不洞房!”
“你觉得——可能吗?”他的笑意更深。
方凌苏的气势顿时弱了半截,想着自己武功不如他,还是不要硬碰硬吧。
“要不,我们先玩个好玩的,谁赢了听谁的,如何?”她提议。
“玩什么?”
方凌苏从身上摸出了三颗骰子,放在手心让他看到:“比大小,谁大谁赢,三局两胜。”玩这个她可是好手,平常没事的时候她都会一个人掷着玩,已经玩出心得了。
“来吧。”莫连珏答应了,乐意陪她玩玩。
第一局,她掷了两个六一个五,他掷了三个六;第二局,她掷了三个六,他也是三个六;第三局,她掷了四五六,他还是三个六。
方凌苏傻眼了,忙说道:“这次只是练个手,下面才正式开始,五局三胜,谁大听谁的!”她不信她会这么衰!
莫连珏没有意见,继续奉陪。
这一回,方凌苏连输三局,完败!她简直不敢相信,为什么他每次都是六?
莫连珏不会告诉她,年少时他赌遍京城无敌手,赢她,绝对是毫无悬念。看她一脸凄绝,他缓缓问道:“愿赌服输?”
她没脸再耍赖,心一横,躺到床上,脸侧过去,一副任你鱼肉的模样。
他在她身旁躺下,侧着身子撑着头,笑道:“我有这么可怕吗?”
“少说废话,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