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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还在挣扎,跟王大发争辩道:“老叔,为什么要抓我?你让他们放开我?”
“放屁。为什么抓你?你去水井洗手了?”王大发啪地给了那人一个耳光,问道。
“洗了。谁规定不准在那水井洗手了。我天天都在那洗呢。”我看到过这人,上山的时候也一直呆在王大发的身边。听他还叫王大发为老叔,看来还有一点亲戚关系。
王大发的脖筋都凸出来了,他指着那人骂道:“小五子啊,小五子,我想来想去,怎么也没想到是你啊。”
小五子还不承认,还在那蹦来蹦去。
旁边的村民说道:“村长。我们躲在树后面,看到小五子鬼鬼祟祟地跑到水井旁边,打上来一桶水,在那水桶里面洗手来着,我们就上去抓住他了。这个……”
王大发摆摆手:“你们做的好。不然的话,我王大发可就没法交代了。”
小五子骂道:“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洗手又不犯法。”
王大发气的脸通红,上去又是一耳光:“你洗手,你洗手不在家里洗,跑那井旁边洗去?腰牌呢?赶紧交出来!”
小五子脸色一变:“什……什么腰牌?”
我走上去说道:“我老实告诉你吧。那腰牌上根本就没有尸毒,我们白天在李超家里故意那么说的,就是想守株待兔。你一定是杀死了李超,偷了那个牌子。然后听我们说完这上面有尸毒之后,就害怕了,等到没人的时候去洗手。你这就等于是不打自招知道吗?”
小五子听我这么一说,也没了脾气了,脑袋也低了下来。
“几位对不住了。这小五子是我本家的一个侄子,平时老实的很,谁知道会做下杀人夺物的恶行来。”王大发不住地跟我们道歉。
“老叔,冤枉,我没杀人。”小五子突然抬起头来疯狂地喊叫。
“你还狡辩?小五子,咱做下了事就要承认,你这样可不像咱们老王家的人。”王大发骂道。
“不对。老叔,我偷了腰牌我承认。但是李超……李超他不是我杀的。”
王大发气急败坏,从门后抓起一把铁锹就要拍上去。
我赶紧把王大发拦住,“等等,听他怎么说?”
王大发把铁锹往地上一戳,指着小五子说道:“那你说,李超是谁杀的,那腰牌怎么又到了你的手的?腰牌现在在哪?”
“腰牌……腰牌在我家水缸后面的夹缝里。”小五子磕磕巴巴地说道。
王大发对陈冰说道:“陈警官,麻烦您陪我一起过去把那腰牌找出来。”
陈冰点头,我知道王大发这么做也是怕再出事。这个小小的腰牌已经闹出不少事来了。
王大发又对我们说道:“小五子就由你们来审吧。他爹娘死的早,我就是他半个爹娘。他不成器,你们怎么审都可以,用……用刑我也没意见。”
李明山瞪了王大发一眼:“你胡说什么呢?你当时古代的衙门呢啊?还用刑?别说小五子的事还没弄清楚,就是弄清楚了人是他杀的,我们也不能用刑啊?刑讯逼供那是违法的知道吗?”
小五子又争辩说:“警官,我真的没杀人。”
李明山说道:“我没说你杀人,我就是打个比方。那你好好说说事情的经过是怎样的?”
小五子被人拧着手臂,眼泪都掉出来了。
我抬手让身后的那两个村民把小五子放开,小五子蹲在地上先是一顿哭。后来断断续续地给我们讲了他偷那腰牌的经过。
原来在山上的时候,他就看中了那块腰牌,等到王大发拿着腰牌下山的时候,他也跟着下山了。他本来是想跟王大发说说,让他把腰牌私自留下,或者交给他去换钱。
谁知道他发现李超也跟下了山,并且利用王大发回去换衣服的时候,偷走了腰牌。
后来满村人都在找这腰牌,小五子便跟踪李超回到了家。
他躲在李超家窗外,准备等李超不注意的时候,再把那腰牌偷回来。他的确是想到这腰牌可能算是个文物,想拿着腰牌去换钱。
可是他发现李超在屋子里看着那腰牌发呆了许久,然后就又哭又笑,跟疯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