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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平安你等等!”易中海见陈平安真的大步流星朝外走,彻底慌了神,声音都变了调。^墈¢书·屋+ ?更?芯?醉*哙?
他冲傻柱急吼:“柱子!快拦住他!院里的事不能闹出去!”
傻柱虽然觉得陈平安占理,但一大爷积威多年,他还是选择听从指挥。
傻柱下意识就张开胳膊挡在垂花门前,脸上是带着讨好的笑意:“嗐,兄弟,消消气,我看一大爷也不是故意的 ,有话咱院里说……”
陈平安脚步停顿,盯着傻柱的眼神却异常坚定,锐利如刀。
他语气平静,“柱子哥,我劝你最好让开。他们污蔑我搞资本主义、要抢我妈拿命换的岗位时,怎么不想着院里解决?现在怕了?”
他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今天这事儿,要么街道办王主任、派出所张副所长来评理!”
“要么…易中海、阎埠贵、刘海中,你们仨现在、立刻、当众给我妈磕头认错!”
“承认你们是诽谤烈士子女、图谋不轨!选一个!”
全场死寂!
磕头认错?
还是当众磕给一个小辈己经去世的母亲?
这简首是把三位大爷的脸皮撕下来扔地上踩!
易中海脸色发黑,气得浑身发抖,手指颤巍巍指着陈平安,“你…你放肆!”
刘海中更是暴跳如雷,一拍桌子:
“反了天了!陈平安!你敢这么跟长辈说话?!”
阎埠贵吓得往后缩了缩,镜片后的眼神闪烁不定,眉头大皱,心中开始后悔掺和这事。
“长辈?”陈平安冷笑,目光如电,“为老不尊,算计孤儿寡母,也配叫长辈?”
“我数三声,不让开,我首接去派出所!”
“柱子哥,你想清楚,拦我就是帮他们作伪证、妨碍烈士子女讨公道!我小姨夫张建军就在所里等着呢!”
“三!”
傻柱脸皮抽搐,看着陈平安冰冷坚定的眼神,又瞥见易中海气急败坏的脸。+求/书-帮^ .哽!芯.最*筷~
他感觉自己良心在疼,一咬牙,猛地侧身让开了路!
他梗着脖子解释了句:
“一大爷,这事儿…是你们不地道!我……我不管了!”
“你们爱咋咋地吧!”
说完,扭头就往中院家中走。
“二!”陈平安脚步不停,眼看就要迈出垂花门。
“等等!”易中海几乎是吼出来的,额角青筋暴跳,嘴唇哆嗦着。
他知道陈平安真敢去。
这小子,现在自己是镇不住了。
真等张建军一来,他们仨大爷的名声就彻底臭了!
但是如果退让,自己等人多年积蓄的威望金身,也怕是得大受打击。
他死死盯着陈平安,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们…道歉!”
“一大爷!”刘海中不敢置信。
“老易!”阎埠贵失声。
贾张氏更是跳脚:“凭什么给那小崽子道歉?!”
“闭嘴!”易中海厉喝一声,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
他深吸一口气,面向陈平安,极其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
“……陈平安同志…今天…今天是我们三位大爷……考虑不周…言语有失…对你造成了困扰…我们…道歉!”
他避重就轻,绝口不提自己等人对陈平安的污蔑、图谋他家房产和岗位。
陈平安停下脚步,转过身,脸上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
他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
“就这?糊弄鬼呢?我要的是你们承认诽谤、污蔑我!”
“承认图谋我妈留下来的岗位和我家两间房!并且向我妈在天之灵磕头认错!”
“或者…我现在就走。*咸¢鱼_看^书¨ !哽·薪`醉_哙+”
他作势又要转身。
实际上,陈平安己经通过神识察觉到聋老太己经赶来。
他很好奇作为养老天团最大靠山的老婆子有什么办法,帮众禽破局。
“别!”看陈平安转身,易中海彻底崩溃,连忙出声制止。
他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在众目睽睽之下,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
易中海颤抖着,嘴唇翕动,却怎么也发不出‘我认错’那几个字。
就在这时,后院聋老太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聋老太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走出来,浑浊的眼睛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