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白天的奏折和太后的催促。
心中不禁一阵烦躁。
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也不曾有困意。
他只能强迫自己,躺下不一会,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祁宴做了个梦。
在梦里他好像一个旁观者,关注着自己的另一种人生。
“自己”身穿铠甲,手持红缨枪,满身血迹,终于攻打下了这里。
坐在马上,命令身后的士兵道,“把她给朕找出来。”神情淡漠,眼中无波无澜的拿出一个画轴。
他拧眉不解,前边不远的廊檐下有一位少女,与这个场景格格不入。
怪就怪在好像所有人都看不见她。只见她缓缓的飘前去。
没错,就是飘。
飘到了“自己”面前,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因找不到人而愤怒的“自己”叹了口气,然后慢慢的飘去一处小院。
他知道她应该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可……她应当是死了吧!
画面一转天己经黑了,“自己”正在批阅奏折。
白天的那个女子又飘了过来,案前,那女子将手缓缓抬起,想触摸“自己”的脸,就当快要靠近时又缓缓放下了。
她道:“阿宴,你没想到吧,我还能再像以前一样缠着你。可惜,我己经死了,多久了呢?”她不记得了。
屋内烛火晃动,她赶紧飘了出去。而这时,“自己”缓缓打开一幅画像,上边赫然是刚刚的那个女子。
“自己”的手抚上画中女子的面容。
“为什么要离开我,背叛我,等我找到你一定一定打断你的腿,让你哪也去不了,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然后狠狠的把画轴扔在地上,大步离去。
女子返回殿中正好看到“自己”把她的画轴摔在地上这一幕,她走上前,想把画轴捡起来,手却一次次穿过去,触摸不到。
他想上前却像有屏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