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庆帝今天火气很大。`咸′鱼·看.书¨ *免.费?阅,读!
右丞相宋祈昨日朝堂上编造的那些说辞可谓头头是道,无懈可击,今日派人去市井间流传,竟完全推不起风浪。
承庆帝本想揪着宋祈大骂,结果这厮居然无缘无故缺席朝会。
若不是皇彩司的最新消息,这一期彩票售卖已超八十万,让他的心情瞬间好了许多,怕是刚才他就要冲进群臣中间暴走打人了。
长长吐出一口气,平复一下心情,承庆帝这才嘱咐随侍宦官:“去右丞相府,把宋爱卿请来朝堂,告诉他,朕没有生他的气。”
随侍宦官还未离开,已有人来报:“启禀陛下,右丞相夫人求见。”
“简直胡闹,一个妇人,岂可来朝堂之上?”
却听得门外有妇人哭闹声:“陛下,给妾身做主啊,我家相爷在众目睽睽下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叫妾身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呀。”
承庆帝皱眉,啥意思?右丞相宋祈消失了?
“让她进殿。”
自有宦官出去,引着哭哭啼啼的丞相夫人进来,同行的还有数名丞相府护卫。
护卫们是夫人叫来的人证,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绘声绘色描述了昨晚相爷和一名雅凤阁婢女当着他们的面突然消失的一幕。\r?u?w*e+n?5·.-o,r/g`如此诡异的一幕让他们原有的世界观都崩塌了,几个人全是眼神迷离,魂不守舍的模样。
当然,他们越是如此,他们的话也越没人相信。
其结果便是,丞相夫人和一众护卫被愤怒的承庆帝轰出谪仙阁,而且承庆帝也越发坚信,右丞相是因为他献出的计谋失败,无颜来面圣,这才出此下策,让夫人和护卫来谎称他失踪。
“欺君,这是欺君!将右丞相宋祈贬为庶民,抄家充入国库,全族发配千里!”
见皇上愤怒已急,随侍大宦官卢总管高声宣布:“有本奏本,无本退朝。”
这时,户部左侍郎钱度突然出列:“微臣,有本。”
“何事?”
“微臣参户部尚书刘杰刘大人,私晤西域行商,收受贿赂,意欲克扣镇北军粮饷,贻误军机!”
刘杰愤然出列,怒视钱度:“钱侍郎,你不过是本月工作多有懈怠,被老臣斥责几句而已,怎可在公堂之上搬弄是非,血口喷人?陛下,微臣行得正,坐得端,不容他人诋毁,请陛下为老臣做主。”
钱度冷笑:“刘大人,在下既然敢在朝堂之上陛下面前参你一本,便是有足够的证据,让你不得不低头!陛下,请容微臣,一一举证。′鸿?特¨小\说_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言罢,钱度向随侍宦官深深一揖,后者会意,随着他的指示去往殿外,不一会儿,领进来两名抬箱子的家丁。
看到那个木箱,刘杰整个人都晃了晃。
这时,有通传侍卫来报:“陛下,飞龙卫萧参将求见。”
皇帝应允后,萧寒进来行礼,手中捧着一叠纸,展开后约莫有两尺见方,上面密密麻麻全是蝇头小字。
“启禀陛下,皇城中出现一种名为‘报纸’的奇物,微臣购得一份,特呈与陛下。”
“报纸?这是何物?”
萧寒将报纸交与随侍宦官,同时简单作了解释:“报纸由城中流浪孤儿满街叫卖,上书尽是近日里刚刚发生的一些炙手可热的话题。就连昨晚右丞相离奇失踪,其上也有记录。”
朝堂上传来一片清晰的倒听凉气的声音。
他们抓到了三个关键点:满街叫卖之物,尽是蝇头小字,记录了昨晚刚刚发生的事。
报纸的纸张倒也普通,但这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就算是让朝中专职的快写手来抄录,也不是一个晚上能完成的,何况是满街叫卖,那岂不是有多得难以计数的像这样多的文字,那将需要多少人手来抄录,一晚上时间如何能完成?
当然,这个时代已有了早期的雕版印刷技术,只是这雕版比起快手抄录来,更加费时费力,何况是这样一大张纸上那么多的蝇头小字,不刻个十天半个月的,根本别想刻出来。
可这名为报纸的奇物上,偏偏有昨晚刚刚发生的之事,不论真假曲折,总不是十天半个月前可以预见的。
承庆帝自然也和朝臣们有着相同的震惊,不过他此刻已没有工夫去想那些了,他更在意的是这报纸上所述之事。
“头条:太子遇刺中毒案最新进展,宁国公府庶女医德无双。”
“震惊:曾在朱雀街赌马的西域豪商,居然与朝堂要员有不可告人的隐秘。”
“叹惜:靖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