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想喝就算了嘛,为什么说得那么难听,我哪里又没有酒量和酒德了?”
段随风撇嘴,斜眼看她。\s.h′u?q·u?n′d_n¢s..^c,o·m-“你忘了吧,这事情应该还没有过去多久吧,竟然要在男人面前脱衣服,你的说你的酒德在哪里?”
原本抬高的小脸缓缓低下。她承认这点是真的,不过
“那只是个意外嘛。”
“喝一次酒就会发生意外,这说明了什么?”段随风追问。
算了吧,他今天是要责怪她到底了,不过,这样的事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嘛。米雪儿一肚子的服气,最终不能在言语上妥协。
“好啦,我不喝了好不好?你全喝了吧。`鸿*特¢小.说-网. ¢最,新?章_节+更′新+快`”
叫喝酒的是他,不让喝酒的也是他,真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伸手将酒杯一推,米雪儿赌气地偏过脸,不再说话。
空气里充满着火药味儿,无形中埋藏的引火线随时都有可能点燃
段随风抿抿唇,最后将酒杯举起递回给了她。“今天不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吗?我可以放纵你一次,喝吧。不过”他转脸,变得凶狠。“不许和我以外的男人喝酒!”
“哼!不喝了。”她还在生气,将杯子推了回去。
段随风噙了笑意,并不泄露,他拉开唇角,若有所思。@\¤看#-/书;?君[? £>无??错:?内-?容£“如果这样最好,那么请你结账吧,我不想跟一个板着脸的女人一起吃饭。”
板着脸?
米雪儿冤枉极了。一进门就是他不断地指责自己,现在又说是她板着脸?
哦,什么?结账?
终于意识到了他话中的重点,米雪儿板起的脸线慢慢拉下,恢复又变圆,一脸谄媚。“不好吧,你说过的,我以后再给的。”
“我是说过,但有个前提,就是一切听我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叫她连钱包都忘了拿。米雪儿垂下一副生来高贵的头颅。她这头可从来没有向别人低过,当然,除了他。
多少年来,他总是会想尽办法让她低头,就像现在
唉!
在心中轻叹,米雪儿真恨不得自己有绝世神功,可以将眼前这个男人彻底打败。为什么她要如此普通呢?
接过杯子,里面满满的一杯酒,红色的液色漾着水花一颤一颤,暗示着某种暧昧。
“我决定原谅你了,不过,你要将这杯酒喝完。”
段随风大方地道,米雪儿苦了一张脸。
老天,喝下这一杯她还能清醒吗?
“喝吧,算是你谢罪的。”
他如一个赦免罪臣的国王,俯视着她,似乎她喝了这杯酒还要向他磕头谢恩一般。
她想起了电影里的镜头。一位被冤枉的老臣跪在昏君面前,老眼昏花,回天无力。太监拉着个尖嗓子喊道:“还是把这个喝了吧,勉得老奴亲自动手。”
老臣颤抖着手捧上酒杯,对着国王千恩万谢,然后一饮而尽
哐噹
酒杯落地,老臣在地上挣扎几下口吐鲜血而亡,太监咧嘴奸诈地笑,国王满意地捋捋长须,一挥手。“拉下去!”
“在想什么?”
国王慢慢消失,段随风的脸庞放大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