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见过面。远远的跟在队伍后面,求个庇护平安之意。要说她们主谋潜入水底,把船凿个洞,那也太异想天开了!
护送的区区两万两银子,安庆侯拿不出这笔钱?俞家那位久不出面的帝师老人家,看得上?
家世真的很重要。没有落魄的俞家跟安庆侯府两大牌子,把俞清瑶的嫌疑全部洗清了。没人再对她投来怀疑的目光。不仅如此,那知州特意命人在附近找了处干净清幽的屋子,供她休息之用。还言道,可以沿途护送她上京。
商量了一番,俞清瑶让李嬷嬷出面,拒绝了。
早一刻晚一刻进京,没多大区别。但税银要是一直捞不上来,对她的影响才大。
“其实两万两数目虽多,化整为零,让会水的士兵们一个个下去捞,不出一天就能捞上来。何必兴师动众的。”
“哎呀我的好姑娘!你说的法子简单,别人都没想到?嬷嬷问过了,原来宝箱上贴的封条,他们押送队伍是万万不能拆的!碰都不能碰!不仅如此,他们的责任注定了,也不能让别人拆!如果拆了,即使两万两分文不少的送到京城户部,那他们的前途也完了!”
对制定这条规则的人,俞清瑶实在无话可说。
事急从权,就不能灵活点吗?
“况且,真拆了封条”胡嬷嬷压低声音,忧心忡忡的,“保不准少了几锭。围观的人这么多,什么人都有,姑娘没看到林十八公子都不叫人打捞,只让士兵们把守着,不准人靠近沉船的地点么?”
“唉,这样的话,几时能把税银捞上来啊!”